股马粪味道。
“哼,本姑娘还不信制服不了你!”
红灵儿一勒马缰,那马儿立刻斜刺里奔下土路。土路下面是一条不宽小河,河道不深只淹没膝盖,湍湍流水顺势而淌,石块星罗分布其中,激撞出白色的浪漩。
红灵儿一抽马臀,于溪流中疾驰而行,马蹄踢出啪啪啪啪紧凑的踏水声。
李楚托在马后紧随,一头便扎进水洼之中,口鼻猛地灌进一口冰凉的溪水,呛得连连咳嗽。
“呛死你!”
红灵儿听到李楚终于发出了声音,显然是被呛得够呛,心中得意,怒气终于得以清减几分。
李楚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换了套路,不走旱路改为水攻。
“水攻我可不怕啊,想当年地河的暗涌都淹不死我,区区小河沟不足为俱!”李楚虽然说不出话,但神志被这冷水一激,格外清醒,对眼前的遭遇不俱反喜。他那些年每月一次在地河暗涌中试练,那规模气势可不是这小溪流能够比拟,更在那种严酷的试练下,练得犹如鱼儿,不说能像鱼一样可以长期在水中生活,但一口气憋个一时半刻绝不成问题。
李楚虽然还是被拖着跌跌撞撞前行,但此一时彼一时。刚刚弄了一身灰土,本就希望能够洗洗身子,没想到就掉进了水里,一会功夫就被激流冲刷的干干净净,他都有些开始怀疑:“这是在折磨我吗?这种惩罚也太舒服了,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甚至竟张开了大嘴,漱掉了嘴里的泥沙,更大口饱吸了几口溪水,真是清凉解渴,心旷神怡。此时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被流水冲刷的舒服无比,这种感觉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经历了,那种麻麻痒痒的温柔滑腻的抚摸,让人感到酣畅惬意,似乎对红灵儿的不满怒意也都在这销魂的感觉中模糊了不少。
红灵儿哪里知道李楚此刻正在水中暗爽,还洋洋自得的在马上窃笑。忽然一声声怪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哈呼!哈呼!”
“哈呼!”
李楚逆着溪流时不时抬头换气,每次换气是都忍不住发出声音,那一声声喘气腔调外人听着怪怪的,更像是销魂的低喘,可他自己耳中都是隆隆流水声听得不真切,但前方马背上的红灵儿却听得浑身鸡皮疙瘩,看去李楚的目光又诧异又不甘,心头火再次猛燃。
“想不到你还舒服上了,气死我了!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你!”红灵儿咬牙切齿,她自认为自己有套折磨人的手段,可试在李楚身上通通没用,对方反而似是十分受用,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羞辱。
红灵儿睫毛一挑鼻尖一翘,动了真火,眼见前方河道布满许多大石岩块,心喜天助我也,“看这下你还不死!”
只见她快马加鞭疾驰冲入乱石堆,驱使马儿在这些乱石间急速奔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