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伤痕的手臂肌肉紧绷,眼看他眉心蹙的越来越深她终于忍不住,身体挪了回去。
“就一会儿。”
男人确实是在强撑,他缓了缓力气才抱住她。少女的体香是他每天沉沦数次的春药,可他身体现在不允许沉沦,只能用薄唇在她耳垂上轻轻剐蹭。
“沉初——”他的气息危险,她语气里带着快要发怒前的急躁,面色也赩然。
男人顿住,被她的警告抚平了毛儿,再之后就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什么都不再做。
从前她在自己面前只会是个乖巧的妹妹,即使自己有什么惹她不高兴了也只会隐忍不发,从不任性使气。本该是拿出来夸赞的一点却是他最不喜的。
这种尊重来自于晚辈对长辈,他年长她九岁,两人之间确实隔着一道长沟,她对自己和对云朗云曜都不同。
可是刚才变了,她使性子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女人在向自己的男人生气,像是妻子对丈夫。
这种幻想取悦了他自己,情绪又一次因为她的细微变化而被影响。
他的确是疯的,舍不得这剂良药。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主动张开双腿把自己的秘境奉献给他。
沉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半天不出声,低着头也看不出来表情,安安还以为他又不舒服。
“又疼了?”
她不敢乱动怕碰到他伤口,只微侧过一点头,视野里闯入他一点发丝。
女孩刚刚的恼火更多是担心他的伤。她是在窗外亲耳听到那些声音的,自己哭得撕心裂肺。父亲下了狠手,现在想起心口还会酸疼。她有点怨他不该有的强硬,竟然毫不在意自己身体,但想起手臂那一处又怨不起来。
子弹发射那么快的时间,如果不是下意识的动作根本来不及挡上来。
她又乱了心神,瞥见他唇干着就去倒了杯温水。
“拿不动。”
几秒钟前还死命抱着自己的男人突然说自己拿不动,又忽地变回刚醒来时的衰落样子,眼神委屈。
沉安安分不清他哪个是真哪个又是假,可他确实一身伤,只能妥协送到他唇边。
沉初是不知足的人,他想从她身上得到的太多。
他凝视着她的樱花唇眼神发痴迷。那里触感柔软湿润,有取之不尽的甘甜汁液,比平淡无奇的白水要有趣的多。
“喝啊。”女孩见他不动催促。
他抿抿唇敷衍一般喝了两口,依然盯着那一处望梅止渴。
沉安安看着他喉结滚动,没注意到他迷暗的眼睛,手伸到衣兜里掏出项链,攥着手掌到后面,在他面前展开。
白芍玉掌衬着红宝石,鸽子血突出的更耀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