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好不容易才能活一次,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沉安安刚刚艰难起身,就看到他胯间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本来已经消减的雄风便再次勃发。而男人的眼神也在短暂清明之后继而浑浊发暗,大掌抻过自己一条腿就又欺身上来。
她小声拒绝,却像欲拒还迎。
“不要了......我的腰有点酸......”
可他哪里肯罢休。
“刚刚宝贝不是很舒服吗?都要把我淹死了。”
他往前顶了顶身体,特意露出淌着水的大腿根给她看。
那里波光粼粼,反射天光化作一道道银色丝线。这些都是她在纵情鱼水情欢时落下的“罪证”,她只看了一眼就瞥开目光,不禁捂住滚烫炽热的脸,绝对不敢和那双带着黠光的鹰眸对视。
像是一根火柴扔进干草堆里,火势凶猛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这次烧的是两人全身,女孩是羞的,男人是被欲念扰的。
“乖,躺好,张开腿就好。”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和刚才一样温柔。凶猛铁汉的柔软唯一又专情,只对一人。她当初就是中了他的圈套陷进去便出不来,如今更是无法抵挡。
最终还是败在那片漆黑深海里沉沦。
她在他含情脉脉的温热眼神中重新慢慢放平身子,把满身鲜美的嫩肉送给饥饿的猛兽品尝。
沉初眼里冒出狼光,她刚刚经过一次疼爱,眼里水光氤氲薄雾昭昭,一张樱口无力地翕动,一对椒乳还在微微起伏,比刚才的娇羞赧然还更撩人心弦。
“真乖。”
他薄唇高挑,眼里涌起墨色烟云。语罢吻上女孩的眼睛,她睫毛尚带着咸涩的湿润,刚刚被他入的最狠的时候好像是哭出来了。
这股咸味让他神清气爽,在欢爱时,没有什么能比她在他身下承欢委屈出的眼泪更能填满他空洞心房。
男人睨视她几秒,往下移动挑开紧扣的牙关,动作灵巧地勾住她舌尖缠绵。他不到二十岁便在战场上,做任何事都像攻城略地。她被吻得呼吸越发艰难沉重,神情也越来越涣散,在好不容易逃脱的空闲喊了一声。
沉初动作猛地停顿。
“你说什么?
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
她快要缺氧,安静的房间在混乱中仿佛生出嘈杂,在张口猛吸几口空气之后耳边的噪声才慢慢淡去。
“我说。”
妃唇轻动,沾着两人相融的津液。
“喜欢你。”
然后她眼见着男人俊颜堪堪变红,像饮过几杯清酒,连目光都迷离失神。
这样的沉初难得一见,她正痴望着,花心被猝不及防地深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