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术界前大师,那事情就大发了,何况圈禁妇女强迫生产大量堕胎制造婴灵这种事是十分恶劣的,不能让人不在意。
和仪思虑再三之后还是听了肖越齐所说的,但也告诉他:“兰幽就在上京附近做一单生意,可以把她叫上,从这傀儡术上看,重明很有可能学习了巫道的术法。而且……望鹤山,其实应该是我去最合适。”
肖越齐先轻轻点头,又摇了摇头,“未必,可能只是巧合。而且这边队伍马上就要出发,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适合动手。”
和仪叹了口气,没再和他过多纠缠。
不过心里还是乱七八糟的。
这张图纸显然就是重明特意留下的线索,或者说是陷阱。
但当务之急,他们不踩不行,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无论前面是什么样的,都只能凭着头铁去撞一撞。
和仪愈发地心绪不宁,倚着柱子站了好一会儿,仰头望着天边,莫名烦躁。
和尚把拎进来的奶茶递给她一杯,忽然道:“我们从玄青地下室的暗室里,不止搜出了他拐卖圈禁女性的证据,还搜出了……几十具婴儿尸骸。”
他面色十分复杂,眼神似是悲悯似是痛恶,嘴唇紧紧抿在一起,好久才道:“能想象到吗?七个月大的婴儿尸体,被烤干发黑,一具具被红布抱着摞在屋子里,旁边他拿来赠人的经书,渡人的东西,却和这世间最大的罪恶为邻!”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压抑怒火:“我们竭尽全力地去找玉葫芦的下落,凡是找到的都带了回来,他们身上的小鬼……罪孽重重血海深重,即使是我的师父,也未必有把握为他们洗涤业障之后顺利超度。”
“禽兽不如。”和仪紧咬牙关挤出这四个字来,拳头紧紧攥着,沉默半晌才道:“我回头想想法子,问问我师父,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和尚“嗯”了一声,看她面色不大好,又说起楚章宇的事来:“你绝对想不到,楚章宇和楚章齐兄弟两个的气运是怎么转换的。”
“怎么?”和仪吸了口奶茶,温热香甜的味道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糟糕的心情,她眉头略松了松,气势看起来终于没有那么吓人。
和尚松了口气,缓缓道:“是楚章宇从小对楚章齐心怀嫉恨,后来兄弟两个都上了电影学校,楚章齐是天之骄子,天赋惊人,深受老师同学的喜爱,一路顺风顺水演戏成名,还拿到了大导的试镜邀请。而他……碌碌无为、默默无名,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差距,在碰到玄青之后,走上了歪路。”
“演技和气运的转移是一句话,楚章齐的一句话,楚章宇问他是不是愿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他说‘对’,玄青借机用定坤珠动手,把楚章齐身上的气运、演技转给了楚章齐。神奇吧?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