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及见她这样知道有事儿,把带回来的东西提着,回和仪的房间收拾去了。
梦里,和师与她不靠谱的师父再度见面,并没有师徒相见泪汪汪。
和振德直接对和仪道:“茅山派立阵与旱魃所遗的那个血珠子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和仪不假思索,问:“怎么,那珠子有什么蹊跷?”
和振德绿着张脸,沉吟半晌,看着自家小徒弟,还是道:“你最近……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吧,没事儿晚上别出去走动,小心被人敲麻袋。”
“怎么了?”和仪满脸写着疑惑:“谁能敲我麻袋?”
“徒儿啊!”和振德忽然情绪激动起来,拉住和仪的手,哭道:“你可是咱们家三代单传——”
“我师祖那一辈就不是单传师父,我还有个小师叔祖呢,你别忘了。”和仪默默地举手。
和振德激昂悲伤的情绪被她打断,默默好半晌,才继续哭道:“可你也是我唯一的徒儿啊!咱们家唯一的继承人啊!你说你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师父我怎么对得起咱们列祖列宗啊!”
和仪最后只能伸手保证:“我尽快收徒。”
“倒也不是那么急。”和振德拿着手帕慢慢拭泪,叹道:“你就算现在收徒,也只能看命数了。晏晏啊,最近万事一定要多小心。那血珠子特部怎么还没研究出个一二三四呢?我就说他们都是废物你师祖非不听!你说直接给你……”
他嘴里的话猛地顿住,和仪直觉地品出不对来,瞪大眼睛看着他:“旱魃是您安排的?您什么时候和旱魃还有交情了?”
“这不是、这不是今年的事儿吗。”和振德尴尬一笑:“哈哈,今年底下有点乱哈,旱魃那不是厉害吗,这不是怕他被人当枪使,先和他谈通了。你看最近全国各地这个出世那个出世的,阴气灵气乱七八糟,也不是啥好兆头,我们这不得先做准备吗……”
然而他越说越是气弱,和仪往地下一坐,委屈巴巴地抢过和振德手里的手绢捂着脸:“我的命啊!怎么这么苦啊!当年和旱魃打了一架命都没了,今天我师父竟然告诉我他和旱魃熟?!老天爷呀!祖师爷……呸!师祖啊!”
和振德沉默一会,看着戏精上身的徒弟,最后还是只能无奈地蹲下来哄,还道:“祖师爷可不能乱哭,谁知道你哭得是哪个祖师爷。我看最近后院下头那个可不大安静,你小心点。”
“我知道,今儿已经加过一层封印了。”和仪抹抹眼泪,随口回答,然后继续嚎。
不过她心里也是乱七八糟的,和振德今天可以说是把旱魃出世的事儿给应下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和仪忽然抬起头,梨花带雨眼中含泪地看着和振德,问:“您说,这几回直播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