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来的部分也要舔舐干净。
这时候女孩总会翘起屁股,他就把手指插进去,抵着那层薄膜抚弄。
她还太小,他要用自己的欲望占有她,插得她只知道淫声浪叫,而不是玩具和手指。
他曾经做过试验,七次是她身体的极限,整个人神志不清,沦为只会流水抽搐的性爱娃娃。
——她那么美。
他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柔嫩,用尽一切办法抚平自己的欲望。
他最喜欢她的眼神,是强撑的爱慕与依恋。
她那么脆弱,只要轻轻一巴掌就能折断,她又那么顽强,被日夜锁在家中亵玩也依旧能茁壮成长。
像娇花,又像野草。
在儿童城堡挖沙子的时候,她遇到一位老先生,自称姓周,一双儿女早年间死于意外,如今形单影只,隔一阵就要来这边看看孩子。
他递给她一块水果硬糖,她识趣地脱下了自己的草莓内裤。
老先生愣了一下,连忙帮她把衣服穿好。
老先生说,那是不对的。
老先生问她,你的父母是谁,我要和他们谈一谈。
她看见父亲逼近,连忙抓起糖块塞进嘴里跑开。
她曾经想过逃跑,但一次都没有成功。
第一次在楼梯间被逮到,第二次在小区里,第叁次没有更远,她以为他睡着了,结果男人只是在装样,他把她按在木马上用那个会震动的东西抵着下身,让她一次次地失禁……第四次她没有钱,虽然跑得远但偷吃东西被逮到,店主把她送回了家;第五次她偷了钱,却差点又被人转手卖掉,还有第六次,第七次……
第十次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
孩子的话,谁会信呢?
况且在旁人眼中,他一直都是个好父亲。
他说他有一架长长的望远镜,无论她跑到哪里都能找到她,不管谁想要把她带走,他都会把那个人“砰”地一枪杀掉。
她不想给自己糖吃的老先生死,所以她远远逃开。
回家时舌苔搔刮而过,他品尝到嘴巴里的甜味,气得把她吊起来戳弄,他说她是淫娃荡妇,要把她永远圈禁在家里。
她哭着说自己没想逃,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板上。
他是她的权威,她生命的主宰。
她从太早就学会了弯腰下跪,学会了低头屈服。
……
然而恐惧到极致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消亡,要么毁灭。
她每周雷打不动,要去两次图书馆。
知识是人进步的阶梯,亦是普罗米休斯盗取至人间的火种。
零星一点,在她的心野燎原。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