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的分岔,还遍布凸点,绝对能给予男人最彻底的“疼爱”。
找准了位置往里插,白袍力气足够大,一下子就把棒子捅到了最深处。
贺伯勤吃痛,闷哼出声。
细小的嗡鸣从菊穴内传来,白袍把玩着那根棒子,看着男人满头大汗,发出痛苦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贺伯勤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前端喷涌出大股粘稠的精液。
“啧啧,这都能射,看起来就合适吃我们这碗饭。就是脾气爆一点。”虽然有绳子绑着,但那股挣扎扭动的劲有眼睛的都看得出。白袍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把那瓶没有标签的液体打进贺伯勤的身体,“不过现在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
疼。
贺伯勤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摆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身前身后,都有不可名状的痛感袭来。
他的屁股翘起,头微微上扬,四周全是剔透的镜子,让他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男人腆着啤酒肚,身上的赘肉每一次撞击都溢出来,糊住他的脸,狰狞的物什在他口中胡乱戳刺,毛发异常旺盛,蜷曲的屌毛上挂着不同的体液,刺得他直犯恶心。手被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锁死,他想狠狠咬下去,嘴巴却用圆环固定好,让男人误以为自己是在替他吮吸,愈发兴奋,肉棒直接在他嘴里胀大了一圈。
大概是到了要紧的时候,男人拽着贺伯勤的头发狠狠冲刺,次次都要肏到他的喉咙深处,身后的人也受到了感染,愈发卖力地征伐,肉壁紧紧夹着格外狭长的物件,仿佛要将他戳穿。摩擦之下,贺伯勤觉得后面火辣辣的,甚至有血腥气弥漫在房间内,可却愈发燥热,仿佛想要更多。
他知道是那剂药的原因,身体敏感异常。
几十次深喉后,身前的男人终于腰间一松,精关大开,可似乎这人存了心要戏弄他,射到一半时拿出来,腥膻的精液浇了他一脸。
见胖子射精,身后的人也不甘落后。大概是年轻,比前面的要持久,力气也大,每次深入都让贺伯勤眼前一黑,粗暴的撞击几乎要将他撕裂。可即使痛如刀绞,男人也不会怜悯他半分,反而会更加兴致盎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人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灼烧着他的甬道,抽出来时,嫩红的穴肉外翻,闭合不紧,从里面流出一股股白浊。
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性事,贺伯勤脱力瘫倒在地上,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大洋彼岸,尤嘉遥控指挥阿joe陪同贺叔平进行第二次整容手术,力求“尽善尽美”。
黎耀把她需要的资料整理好打包发过来,都是十几年前的警方档案,难为他能悉数找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