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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亮,你为了让她开心,就让把萧越复成了三品。朝臣必然认为你朝令夕改,你的新政又如何推行?”
苻亮冷笑道:
“李柔,你好好想想吧。你李家指示萧越去参唐辩机,该死的本来就是你李家而不是他萧家!”
声歌披着衣服坐在杜鹃树上,苻亮站在树下头,示意声歌下来。声歌爬下来伏到苻亮背上:
“抱歉,让你当了一次昏君。”
苻亮道:
“我本来就不是明君的料。”
声歌抱着苻亮脖子道:
“阿亮,我们在这里看花,让师父和我爹找去吧。”
苻亮愕然,转头惊诧地盯着声歌。声歌诡谲地笑了,苻亮也忽然笑道:
“师妹,见识见识师兄的亮银枪?”
声歌道:
“把我一丈长的鞭子拿来,我要把你抽得□□。”
两人哈哈地笑,半晌苻亮发起愣神:
“别说,学得还真像。”
声歌从后面抱住苻亮,两人坐在山包上久久出神。
第二日郑袂淑满面春风地来了芳苑。声歌道:
“我为夫人使了劲,夫人可曾投桃报李?”
郑袂淑笑道:
“娘娘帮我相公复成三品,我自然替王爷打算。前日我在西北,已经见过王爷了。”
声歌大吃一惊:
“这……他如今怎么样?”
郑袂淑道:
“王爷说,从古至今,世家没有一个是靠后宫使劲挣来的。”
声歌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郑袂淑笑道:
“王爷说的没有错,是奴家下棋的手法太钝。”
声歌大吃一惊:
“不是,你们不能这样——”
郑袂淑起身告辞道:
“娘娘稳住,王爷对您说,今年之内必让您徘徊山海陌上观花。”
声歌有点迷茫了。
现在苻雍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还有完没完了?不过也是,就算他现在死心,苻亮也断然不会放过他。眼下已经是个你死我亡的局面,只是大家还没撕破脸罢了。
为什么自己才打了一分力的输出,就收获了十分力的效果?不过是帮萧家付了一个三品,怎么苻雍就又要反一回,这情况是不是有点突兀?
这里好像有什么不对。自己在下面的时候,没听说苻雍有什么要反的实际行动。如今几个月来,苻雍折腾一次又一次,应该不是因为当皇上的梦想忽然爆发所致。是筹码,他手里忽然有了什么筹码?难道就是一个封疆的位子,还有郑袂淑给的一点粮?
声歌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