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小妾都摸上了,他有什么本事当副帅?”
声歌道:
“前日你爹还说,同样是嫡子,不论是个头还是武艺,你家那个苻冲都比苻雍强十倍。我呸,人家苻雍才十一岁,你爹那个嘴脸,难道今天突然醒了?”
苻亮笑道:
“不然他怎么说,难道说他的嫡子像坨屎?”
声歌站起身道:
“要是你爹觉得苻冲不行,更不可能让他做先锋送死。你看着吧,这事八成有鬼。”
苻亮坐在桌子上,抱着胳膊不说话了。声歌也抱起胳膊:
“主帅是我爹倒也罢了,偏偏是那个苻宗术。你今日你就在我家喝半坛,我拿再板砖把你拍了,就说你喝酒摔了头不能去。”
苻亮想了片刻:
“你就是胆小如鼠。只要你不说,那些事旁人如何得知?我爹好不容易捧我一次,我能不去吗?明日我爹给我践行,你就等着崇拜我吧。”
第二日里,声歌老觉得心绪不宁的,喝茶一连砸了四个盏。到了晚上,一只鸽子落在了声歌的窗沿上,鸽子腿上绑着一张纸条。声歌展开纸条,发现上头没有字,只有一个枪头按出来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