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吃了一惊，面带犹豫，来回看着她们两人。
「小馨，你别闹了！」小小气鼓鼓地，把她拉到身边坐下。
小馨则是笑嘻嘻地凑到女孩发红的脸颊边，指了指老九说，「你看他呀，细皮嫩肉的，蚊子一定超喜欢咬他。」
「我哪有你们嫩……」老九轻声说着，露出一丝恭维的笑容。
「九哥哥，坐吧，别站着了。」小小终于拍了拍她身边的躺椅，男人像是得到大赦令一样，很高兴地一屁股坐下。但还是没听小馨的把他衣服脱了，而且和小小之间还隔了一肘的距离。
「喂，小小，」小馨撞了一下女孩，把她往男人身边推了一点，「你想不想当蚊子呀？」
「哎呀！」小小举着小粉拳开始反击，「小馨你讨厌死了。」
「那你快点赶我走呀……嘻嘻……」小馨一边和她推来推去一边说，「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就像马猴烧酒那样原地变不见。」
小小嘴巴一鼓，面露愠色道，「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啊……那我去找苏哥哥玩。」小馨满不在乎的一撇头，却听九哥哥立马接话说，「别去，他在忙呢。」
小馨愣住了，心中不住哀叹，这男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呀？！把我留在这里是要闹哪样？真是搞不懂他耶……
叁个人安静下来，像石雕一样傻坐着，小馨的身上又出了一层黏黏的细汗。
她如坐针毡，实在忍不了了，打破沉默说，「九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们两个不会真的要一直这么冷战下去吧？」
「冷战……？」男人像是吃了一惊。
「哪有啊……」小小低头看着自己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
「小小，就算他做错事，也得给人家道歉的机会嘛……」小馨充当起了和事佬，还朝老九嚷嚷道，「喂喂，你哑巴了吗？」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是明示。
「哦哦，」老九怔了一秒，恍然大悟，结结巴巴道，「那个……其实那天，真的是雪儿她……她主动的……」
「……」小馨都听傻了，这道歉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啊？
小小瞥了她一眼，在她的目光中，小馨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幽怨。
老九还在一旁做着解释，「……她说要给我治病，我才……」
「——等一下啦，」小馨听不下去了，打断他说，「你是说都是雪儿的错呗？」
「我……我知道，因为我中毒了，阳痿了，小小你才会嫌弃我的，我也是想早点恢复正常……我才，才信了她的话，她说……她的水……喝下去可以……可以……」
他磕磕巴巴的解释，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虚弱，但却听得小馨怒气不断地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