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呢?”
“可是你的推测是有问题的,祠堂的管理并不严密,它既没有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也没有监控。”
“监控我不清楚,上次去我们也没有太过留意,但是值守……”我说出了从李母处打听来的最新消息:“据说是有人的,那个人就住在祠堂里面,轻易不会离开。”
王秋月惊疑不定:“那上次我们去敲门为什么没人开门?”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是因为我和王秋月面生,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给我们开门,还是说当时值守的人确实不在祠堂里面,毕竟他也是普通人,普通人总不可能一年到头不跟人交流吧。
人是群体性动物。
我拍板道:“找个机会再去祠堂看看吧。”
王秋月很不情愿,但她毕竟不是任性的人,也承认我分析得有道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我的计划。
我终于在房间里补眠了几个小时,这一脚睡得可真沉,虽然一夜不睡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长时间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疲倦感成倍席卷而来。
一直睡到下午四点钟,我才再次睁开眼睛,神清气爽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推开被子坐起来。
客厅里李母正和王秋月坐着闲聊,看到我,李母笑道:“起来了?阿威回来后也一直睡到现在,跟你前后脚。”
果然,我去厨房喝水的时候碰上了同样口渴找水喝的李威。
他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聊得正嗨的李母,偷偷靠近我,小声问道:“于吴晗的手机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换在以往我是绝对不会说一个字的,但是这次的行动很特殊,借了李威不少力,他也一直尽心尽力地帮忙,因此我有点心软,简单地说了句:“就是王老太说的视频。”
“死得很蹊跷的那个视频?”
我点了下头,李威倒抽了口冷气,一脸惊怕地搓着牙花子:“恐怖吗?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没看到,王老太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还在灵堂前哭天喊地,说于老太母子两个死得太冤了。”
利益动人心,就算有村长压着,王老太也不会轻易放弃于老太的财产的,她是势必要拉于曼下水,除非于曼一口咬定自己不是于淮晗。
不过我想以于曼不为人知的豪富,她指不定根本没把于家那几间房放在眼里,她屋子里的那些奢饰品家具就够在村子里买房了。
这件事还得再热闹几天。
我想了想,对上李威恐惧又难掩好奇的眼神,不得不再次警告道:“你别管这件事,里面水很深,小心惹上麻烦。”
一听到会惹上麻烦,李威忙不迭地摆手道:“那我不问了,你也别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