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
也没着急,毕竟楚知希还在拍照留念。吴冕拿出手机,又叼着一根烟,却没点燃。
翻看手机,吴冕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其中一个来自奥文·罗斯柴尔德。
他打电话干什么?吴冕有些疑惑。
回拨,奥文估计正在通宵,他几乎是秒接。
“吴,你的方舱什么时候关闭?”奥文接通电话后直接问道。
“刚刚忙完,今天所有患者出院。明天,你就能看到天河市的方舱医院开始休舱潮的新闻了。”吴冕微笑,回答道。
“恭喜。你可真是个棒小伙,我都准备戴着防毒面具参加你的葬礼,没想到你竟然能活下来。”奥文不知道是说真心话,还是在开玩笑。
“如果我死了……”吴冕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接着说下去,“奥文,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的工作?”
“为了庆祝你的新生,我送你一个礼物。”奥文·罗斯柴尔德笑呵呵的说道,“我和小林塔一起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满意。”
“哦?很高兴刚刚休舱就能看见你的礼物,是什么?让我猜一下。”吴冕微微沉吟,“是疫苗?还是mRNA的某种崭新技术突破?”
“吴,不要总去想技术上的事情。用你们那位伟大的诗人的一句诗来说很贴切——人生得意须尽欢。”
“那你说说。”
“布局已经完成,接下来只需要在明天放出两个消息,就可以有收获了。”奥文·罗斯柴尔德说道。
“奥文,我怎么听说桥水基金在去年深红色传染病之后就开始布局了呢。”
“你的那位王储朋友的野心很大。”奥文·罗斯柴尔德轻轻说道,“去年他就通过桥水基金大幅做空美股,和深红色传染病的演习没什么关系。”
吴冕笑了笑,没说话,他想到了那位给自己阿美股权的王储。
“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我暂时不能和你说。总之,这是一份礼物,你要好好看着。”
“知道了,我看新闻,好像两个大产油国开始有问题,是演双簧呢么?准备借这个机会来一下狠的?”
“太聪明了不是好事情,吴。”奥文·罗斯柴尔德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庆祝的晚会,虽然知道你不会来,但还是要邀请你。”
“不好意思,我这面很忙。”吴冕道。
“那太遗憾了,不过这只是开胃菜,真的,相信我,只是开胃菜。”
吴冕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点了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吴,现在唯一苦恼的是这次做完,你的钱多到没办法拿回你们国内,有没有……”
“不可能,放心。”吴冕淡淡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