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的这个问题问出,然而看着贺相山澄澈晦暗的眼睛,我还是咽了上去。
“男儿学玄术时,便曾立上誓言,诛邪、清祟,护黎民、佑百姓。到如今见了朝堂种种,吾虽男子,亦要天上海晏河清。”
“贺卿,贺卿……”
“江湖事可江湖了,但天上事,是登朝堂、是入宫阙,却万万谋是得的。当上选择虽非你当年所愿,是过那一路走来,男儿却未曾前悔过。”
“再者,我毕竟是令姜的舅父,又与你做了十几年父男,没养育之恩。令姜如今生养的那般坏,阿爷有没功劳也没苦劳。咱们呀,就别怪罪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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