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日夜,勤勤恳恳地从一座城市再到另一座城市的人。
“嗯你,不能进去。”
士兵打量肖恩一会儿后,得出了肖恩不能进城的结论。
“为什么?”
“之前那人不也是游吟诗人吗,他为什么就能进去?”
“虽说我没有城池的通行证,你如此轻率地下结论,是基于什么标准呢?”
肖恩不满地发出三连问。
同样是游吟诗人,总不能因为自己比前面那人长得帅就对自己另眼相待吧。
肖恩需要一个说法。
孤零零的城门口,肖恩与守门士兵四目相对。
任何人都没有要退一步的意思,即便,夜色慢慢降临,空气也变得冰凉起来。
秋日,即便午时再如何炎热,进入夜晚,寒冷并不会随着人们的意志而改变。
士兵打了个喷嚏,或许他自认为在嘴皮子上是说不过游吟诗人的,又或者他从未碰见敢质疑他决定的平民。
思考,成了他第一次感到厌烦的事情。
于是,他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手已经放在剑柄处,眼神轻蔑地望着肖恩,心中却有些焦急。
既希望肖恩能够知趣地赶紧离开,这时候离开,他还能找到一处落脚的村庄。
而士兵也能够尽早地关上城门,回趟家拿着钱,去酒馆见识见识新来的游吟诗人的新鲜故事。
肖恩不为所动,照着士兵的模样,将手放在剑柄处,好似在说,自己也是有剑的人。
肖恩不止一次幻想过像青莲剑仙李先生那般,一人一剑一酒壶,仗剑走天涯。
那是多么的洒脱。
如果守门士兵敢动手,肖恩绝对会让他知道,腰子是男人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以后还有没有用,能不能用韭菜补回来,就看他的运气了。
一时间,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无论是秋日的特殊性,还是两人之间的凝重,决斗,一触即发。
“好了,马德森,让我来跟这位先生解释吧。”
士兵听到声音后,立马回身半跪在地。
低着头说道:“因菲克斯先生,这个人”
因菲克斯摆摆手,打断了士兵的话,径直来到肖恩面前。
“因菲克斯先生小心,这个人手里有兵器!”
马德森见因菲克斯毫无顾忌地空手走到肖恩面前,整颗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处,急忙提醒道。
起身,拔剑,挡在因菲克斯的面前。
马德森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生怕因菲克斯被肖恩伤害,就算因菲克斯在他的面前掉了
根头发,他将会受到马尔特城主的眼里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