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崃州来的人,就是他们订了今天所有的大花花卷儿。”
剑哥儿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哦,昨天早上好像听你说过,崃州的人很吊吗?”
肖恩点点头,想起了昨天排了半天队才知道买不到大花花卷儿,就是因为所有的花卷都被预定了。
“很吊?也就那样,就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没什么吊不吊的。要是我现在还在崃州,那崃州就真的吊了,能出一个天下第一的剑客,你说吊是不吊。”
“吊的吊的,天下第一的大剑客,记得与人交手的时候捂好腰子,别被人捅了。”肖恩嘲笑着剑哥儿,一路上老拿捅人不捅腰的事打击他,肖恩也不是个好脾气呀。
“哼”
剑哥儿看着挂着崃州标志的轿子,他看不出来这些人来自哪个家族的,标志有些复杂。
就像是一头雄狮的脑袋拼接着一条蛇的下半身,看上去极其的别扭。
不过是不是崃州来的,他没有多大的兴趣。
小的时候他就跟着陌上觉然去到崃州生活,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若不是出了那档子事,说不定他也算是崃州半个红人了。
红人当然是他自个儿的想象,没权没势的人,就算生的一副好皮囊,混得最好的也不过是权势人家的胯下玩物罢了。
更别提,剑哥儿长得并不水灵。
剑哥儿没有与崃州人攀关系的意思,冷漠地站在不远处,也没有回家的意思。
若是其他人知道了,一定会揪着剑哥儿的耳朵,痛骂一句:“不懂上进的家伙。”
崃州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青龙国中心的地方。
有钱的来到崃州必须低着脑袋做人,千万别炫耀你那份家产,说不定你今日炫耀了,明日就该上街乞讨了。
武功高的也别骄傲,如果你能打服所有人,那么崃州就是你的,若你不是最强的,在崃州你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剑哥儿对崃州没有好印象,这是必然的,也正是崃州的人让陌上觉然不得不带着他跋山涉水,去往不同的城市。
肖恩更没有与崃州人交谈的意思,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剑哥儿告诉他信崃州得永生,肖恩也没多大的兴趣,还比不上多吃两个花卷来的实际。
一大一小两人,打着摆子,心里想着同样的事情:这些人怎么还不离开?
店内,陌上觉然有条不紊地在厨房忙碌,将蒸好的花卷拿下,又添上新的蒸笼,丝毫没有理会坐在堂内盯着她的女人。
“咳咳”
陌上觉然将花卷装好,又开始扯剂子。
“嗯嗯”
陌上觉然将剂子擀成长条,然后一圈一圈盘成花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