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等到他能离开老屋时,能够第一时间选择最令他嘴馋的目标,一口吃掉他。
阿飘喜欢细皮嫩肉的人类,若是年纪再小一点的人类,那就更好了,他可以连同骨头一并吃下去。
而不是像堆在老屋一角的白骨那般难啃。
可惜的是,老屋并不想让阿飘好过,送来的人大多都是濒死的人,偶尔会有青壮年进来,那便是阿飘的节日。
今天,阿飘看着那把剑划破了自己的肚皮,那个罪恶的男人伸出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摸索着。
没有痛感的他,感觉十分奇怪。
虽然肖恩在对他做不好的事,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旁观者,注视着一切。
此时的铁剑就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破了阻挡视线的一切。
褪去了白衣的干扰,小嗯呢好无阻拦地将手伸进划开的口子。
软软的,就像是将整只手插入一桶果冻当中。
用力一捏,果冻顺着手指缝流出,再汇聚成一团。
没有发现阿飘体内有什么器官,有的只有软绵绵的触感,看不见,摸得着。
肖恩有些失望地摇摇头,他期望中最想看到的是,阿飘若是有个腰子,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拿剑将腰子刺破,欣赏阿飘痛苦的神情,那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只可惜,阿飘并没有腰子,也没有如同人类同样的器官,只有黏糊糊如同果冻般的物质。
手拔出。
果冻并没有沾在他的手上,倒是省去了清
理的麻烦。
【结束了吗?能不能放我走?】
阿飘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对生的渴望,让他忘却了,他曾经吃下肚的那些人也正是这么看他的。
从捕食者成为被捕杀者,阿飘还没有体会到其中的差别。
收回铁剑,拿出rubick之书。
肖恩并不打算将阿飘收入体内空间,因为
“我有洁癖,那么,请你去死吧。”
借助rubick之书画出的法阵,熊熊火焰将阿飘吞噬干净。
被绑住嘴的阿飘,都未能在生命结束前发出最后的呐喊,便结束了作为阿飘的一生。
“这就完了?!”
“不会吧!”
“怎么可能,阿飘是最强的!”(ps:这大概是阿飘的忠实支持者。)
“对啊对啊,阿飘一定会回来的。”
“如果阿飘真的死了呢,那我们,那我们是不是再也看不到老屋内的特别演出?”
“不会吧?!”
“那要这推不倒,又挪不走的屋子有何用!”
叽叽喳喳的争论声,并未影响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