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木板,眼神又变得锋利起来。
“怎么都是纵欲而死,”他看向几张画像右下角用小字标记着的计划,“纵欲要怎么死?嗯?”
腿面激烈拍打,藤椅的脚簸动不断敲击着地板,而四周的颜色渐渐被水打成深色,有汗水,更多的是欢水。
“这个人呢?他怎么死?”他指了指一张还未写明的人像,搓磨阴蒂的手指更加灵活,飞速拨弄起来。
“呃...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一大股水流喷射而出,浇湿了他指着的那张画像,墨迹渐渐洇开,人脸也变得模糊。
高潮来临之后,女人的身体剧烈起伏,艰难缓起这口气,全身已然软得不像话,化成一滩水覆在男人身上。
她并没有冲过去抱住他,所以她默许了他正在对她做的一切。
白止轻笑了一声。
“我的星儿,在我身上这么舒服?”
他的性器依然直直杵立在花穴内,丝毫没有餍足之意。
他掰过她的下巴,半吮半咬吻住了那双唇,堵住了喘气的口子。
白榆闭着眼,任由他侵略自己,只能以鼻息相呼。
可男人嘴上吻着唇瓣,手上揉着乳房,下体又开始了顶撞。
她的眉心蹙起,找不到任何方式解缓,只有喉间溢出哭腔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