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继而往下抚上她的腰肢。 她赌气般别扭地要躲开。 “陛下不忙着跟皇后娘娘生孩子,大半夜跑来行窃。” 听出她言语中的酸意,贺景珩心里美得不行。 自从上次她出言打击,两人冷战了几日,谁也不肯服软。 他做那个朝堂上威严无二的帝王,她也做后宫中无甚存在感的妃嫔。她装作毫不在意,一切如常,宫人们对一个失宠之人的懈怠于她似乎无所谓,可她对人待物却也冷淡了许多。 贺景珩却会每天都收到她的消息。 她几时起床,几时用膳,当日心情如何种种。 因而他确信,她心里是在意的。 这是冷战后两人第一次相见。 既已知她的心里有他,那他服个软又有何不可。 “我跟谁生?” “谁在乎。” 贺景珩就笑,埋在她肩窝会心地笑。 “我只要我们的孩子,我只要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着,手便探进了亵衣里,抓住了她一只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