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这个师父啊,这师门你又不是不知道闷得慌,徒儿出来也是放松放松心情。”
刘不黑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看你是怕你邱云师叔吧,现在那老小子估计正火着呢,我看你回去之后怎么去应付他。”
凝元子瞪了他一眼。
“这个这个……”
刘不黑被盯着有点心虚,心想不就是顺了师叔那几坛破酒吗?真是~
凝元子似乎也看出了这个徒弟的想法又说道:
“那两坛酒可是你师叔费他十年的时间才酿的灵酒,就只弄了总共四坛,他自己都舍不得喝,你倒好!一下子就挖去他一半,那老小子自从知道这件事是你干的之后天天找我理论,我这耳根子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这个师父,我这不是忍不住吗所以……”
“行了,这话先别提了,等之后再说,现在先去看看你这边的情况吧!”
“嗯好,那师父请这边请!”
于是,刘不黑便领着自家师父到了信王府,也就是欧阳兰的居所。
欧阳兰也是和自己的父母迎接这位师父,态度极为恭敬。
其实,欧阳兰她拜师的时候是在她七岁的时候,当时他被邪祟缠身久病不治,信王夫妇更是找遍了名医都无可医起,最后他师父名元子刚好路过此地,并出手除了邪祟拯救了她的性命。
也正因此,欧阳兰一家对凝元子感激涕零啊,然后她就猜了师入了道门。
“这次麻烦你了道长!”
一身华装的信王爷说道。
“王爷多礼了,此乃贫道职责所在。”
“那好,我们去偏院议事吧。”
王爷说罢便领着众人来到了一处较为宽阔但建筑秀丽的庭院内,这里边有张石桌,几人也纷纷坐其中,只有欧阳小姐和就不黑站着,分别拥在自己父母或师父身旁。
“小兰,去把那幅画拿来吧!”
信王爷让欧阳兰去取白夜的那幅《虾戏图》。
“是父亲!”
于是欧阳兰便离开去取画了。
“王爷,最近这信州城里可不太平啊,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凝元子突然问道。
“唉~确实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信州城包括其管辖的乡镇都离奇死了不少人啊。”
“我来的时候,这城里发生了一个人面尸蜘的案子,我想应该是这玩意弄的吧。”
王爷一听也是一愣,就询问了凝元子详细情况,凝元子也是说了一番。
王爷却皱眉道:
“道长,你这说的情况貌似不符合信州周边乡镇那些横死之人的情况,这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