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白夜一直没有正面看她。
应该是不敢,就像之前刚进公司,面对她全心打扮的那些小伙子一样。
这种人应该会很好掌握。
“生化危机的剧情我稍微知道一点,我们只需要跟着爱丽丝走,并且不要进入激光通道就好了吧?”她试图激起白夜的表现欲,只要他打开了话匣子,那么就可以方便她跟迅速的了解白夜。
“我不知道我们所处的这个空间,是严格按照那个游戏公司为了精彩而胡编乱造的内容来的,还是按照血浆片的表现来的,在世界的构建中有没有体现某些真实性?”
“这个一个真实的世界?还是一个被数据化的世界?这两者的差别,决定了我们能够逃课的手段的多少。”
“你想做什么?”空间送来的人都这样吗?还是说我不幸碰到了这么一个?
“我们的身体是都被数据量化了。”安宁看到白夜捏着自己的拳头,“我不大明白这与无限流中数据化的具体区别。”
“一般小说里都是半数据化,就是既可以像游戏角色一样加点,又可以自己锻炼,还能够自主进行生化改造。”
“不过似乎我们的出力更加的稳定了。”
说着,他举拳向路边的一棵小树打去,那小树摇了摇,没断,只有几片树叶落了下来。
弱爆了。她在心中与健身房里的教练对比,那人没数据化身体,也能轻松的击碎几块砖。
显然,她并不清楚劈砖与劈树的难度差。
“稍微有点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动作修正,心里瞄准的点并不能干涉出拳的落点。”
“看来这个世界的逃课方法有很多,只是在籽油皿煮的世界里,我们这种黑户可以用的要更少一些。”
看来不止是个宅,还非常有可能是个神经病。
一个自视甚高的神经病。
她见过很多那种小伙子,喜欢高谈阔论国际形势,经济发展,也愿意把心里话说给她听,仿佛那样能讨她欢心似得!
她心中的厌恶达到了某种高度,几乎要在表情上显露出来了。
在工作和生活中,她一向聪明而沉稳,遇到事情从不会慌乱,能沉着和同学、朋友、家人、上司打交道。没人能挑出她的毛病来(其个人主观判定)。
她一向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正当而合理的,因而也就格外的厌恶面前这个男人的这种假大空的语言。
“不论是游戏或者电影,里面的政客都是一样的昏庸无能,美式英雄主义,使得绝大多数情况下团队要么是挂件,要么是主角开挂的强化材料。”
“一个人的能力碾压一个军团是非常常见的。”
“但是我们不能够确认剧情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