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会治。
“我就说嘛,苏苏淋了这么久的雨肯定会生病,她还非说不会让自己生病,骗子。”白娇娇赌气般地发泄完,将需要的药材告诉鹿鸣让他回去拿。
好在苏茶之前一直有服药,所以现在只是简单的低烧,白娇娇配点药喂下也就好了。
白娇娇趁这个空档,又帮苏茶换了手上的药,一变换还不忘一边眼泪汪汪地控诉苏茶的傻,苏茶的不自爱。
看得旁边的虎阳和狼银嘴角直抽抽,沧渊则始终面无表情地守在床边。
很快鹿鸣回来了,白娇娇看沧渊哪哪哪都不顺眼,没好气地叫他去煎药。
而沧渊只是看了白娇娇一眼,便拿着药出去了。
这一眼,成功让狼银和虎阳警觉起来,等沧渊走出去之后,狼银才小声再次提醒白娇娇:“娇娇,沧渊本不是脾气好的兽人,你也别招惹他了,沧渊也是不得已才被埋在山下的,这事本不怪他。”
白娇娇冷哼一声:“苏苏为了救她做的那些事你也看到了,我都心疼死了,现在苏苏还生着病,我就是替苏苏感到不值。”
虽然狼银说得对,但是还是气,好气哦!
狼银也知道苏茶为了沧渊付出了多少,但始终都是苏茶自愿的,并没有人任何人强迫她。
“我知道你心疼苏茶,但毕竟沧渊是苏茶的雄性,苏茶拼命救下的雄性,你这般骂他使唤他,就不怕苏茶跟你急吗?”
“苏苏才不会呢。”白娇娇噘着嘴,嘴硬着。
其实心里都打起鼓来,苏苏有多喜欢沧渊那张脸,经过此事之后显而易见,她还真不敢肯定苏苏不会心疼那个流浪兽人。
毕竟以前她说沧渊的不是苏苏也会维护他,虽然没有责怪过她。
狼银见白娇娇听进去了,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等沧渊端着药回来的时候,白娇娇的态度改善了许多,虽然还是不太高兴看着他,但也不会故意语言刺激他了。
“把药给苏苏喂下就好了,一天一次,先喂着,苏苏醒来之后指不定会有更好的药方。”白娇娇接过药碗,示意沧渊将苏茶扶起来。
沧渊按白娇娇说的做了,轻而易举将苏茶抱到了床外边,头靠着床板。
和沧渊不同,苏茶的药很好喂,白娇娇捏开苏茶的嘴很顺利就将药喂进去了,也没有洒。
几人陪了苏茶一会儿,白娇娇的身子开始困乏,也就都回去了,临走前白娇娇还喋喋不休地嘱咐着:“照顾好苏苏,别再凉着了,明天我再过来。”
沧渊只冷冷地点了头。
沧渊又盯着苏茶安静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去外面将坏掉的门锁拿进来修修改改。
短短一天,陆陆续续有好些兽人过来看沧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