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太小气了,这样可不像是能成大事的。”
俞文松立刻说道:“这是大明祖制,异性不得封王!”
“哈哈,哈哈哈……”
徐承影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俞文松这才意识到被人家耍了,脸色变得铁青,怒道:“竖子不足与谋!”
“哎,你这老头儿,怎么还骂人呢?”
“哼!”
俞文松冷哼一声,再度闭上眼。
徐承影也不理他,将手里的纸条打开,继续说道:“不知道这个叫俞清的,你认不认识?”
俞文松猛地张开眼,站起身大喊道:“徐承影,老夫警告你,若是敢碰清儿一根汗毛,老夫会让你死的很惨!”
“都这个时候了,还威胁我呢?”徐承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自己有儿子,别人就没儿子?在你们眼中,视他人生命如草芥,为达目的,不只害了多少条人命,你们可曾想过,那些人都有自己的父母,儿女,家人,就你儿子的命精贵,他们的命就不值钱?”
“哈哈哈哈!”俞文松早已失去了方才的沉稳,整张脸几乎扭曲,用他那低哑的声音说道,“为了教主的大事,死几个人算什么?一将功成万骨枯,做大事者,哪个不是双手沾满鲜血?”
“这么说的话,如果你儿子受到牵连,也是罪有应得了。”
“不许你碰他!”
俞文松的精神已经崩溃,近乎在嘶吼。
这一嗓子把门外的武绍志吓了一跳,他趴在门口听了听,没有打斗的声音,便走开了。
徐承影却不急不慢,冷冷道:“俞文松,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俞文松脸色惨白,噗通跌坐在椅子上,双手忍不住颤抖。
终于,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清儿是无辜的,可以放过他吗?”
徐承影笑了笑,只要是人,就是有自己的软肋,而俞文松的软肋,就是他那个小儿子。
净土圣教四大护法之首,身份极其神秘,可是,在南镇府司的努力下,还是把他挖了出来。
此人原本是青田县一名落第秀才,多次乡试不中,便心灰意冷,在当地教书为生。
文人都有傲骨,更何况青田县出过刘伯温这样的人物,当地读书人就更加不愿意一生碌碌无为。
机缘巧合之下,俞文松开始研究其阴阳学,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他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青山先生,隐隐有和刘伯温相提并论的意思。
可是,俞文松遇到的烦心事还不止这些,他一直到四十多岁,也没儿女。
经过多年研究阴阳学,在当时来说,已经算是小有名气,直到有一天,一名自称朱姓的年轻人找上门,两人促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