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吗?”
“哼!”张蓥冷笑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本官问你,可有证据?”
刘大站在堂下,脸上不卑不亢,泰然道:“有人证!”
围观人群此时早将什么青天大老爷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一个个屏息静听。
张蓥绷着脸道:“苦主所言,未必属实!”
刘大不慌不忙地道:“是否属实,传唤了便知道!”
张蓥深吸一口气,只能道:“来人,传苦主。”
片刻之后,便见一名半老徐娘的妇人被带了进来,看她如今的容貌,想必在七年之前颇有姿色。
此人进来后,便开始啜泣起来,这一哭,立刻引起他人的同情,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肃静,肃静!”张蓥瞪大着眼睛,拍案道,“钱王氏,你状告谁?”
钱王氏便手指着张振泽道:“我……民妇告他!”
“为何状告?”
“他……他……”
“为何不说了?”张蓥毕竟是刑名老手,对付这样的妇人,他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钱王氏毕竟只是妇人,这样的话,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出口?好半天才极艰难地道:“他奸污了我……民妇……”
张蓥则摆出一副清正严明的样子:“如何奸污?”
钱王氏道:“那一日,民妇出门采买了一些东西,坐着轿子要回家……”
“且慢,你是商贾之妇,如何能坐轿?依大明律,商贾不得坐轿!”
钱王氏一下慌了,其实大明律还真有类似的条文,只不过到了如今,早已经没有人将这当一回事了。
张蓥便冷笑道:“你触犯律令,可见定非良人!”
钱王氏忙辩解道:“妇人出门在外,多有不便。”
“这不是理由,妇人抛头露面,本就违反了公序良俗,你却还好说?可见你定是一个荡妇,如若不然,怎会四处抛头露面?”
钱王氏听罢,几乎要昏厥过去,一时慌神,急道:“民妇不是……不是……”
张蓥越发的严厉:“好,你方才说,你坐了轿子,而后呢?”
“而后轿子却被他带着家丁劫了下来……”
“劫了下来,如何劫持?”
“便是……便是……将民妇掳走……”
“而后呢……”
“而后……去了城外一处废弃的城隍庙中。”
“城隍庙里,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他……”
钱王氏已经说不下去了,只是不断的啜泣。
张蓥脸色露出胜利的微笑,道:“你若是不说,如何能知道本案真相?本官问你,他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