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上突然一沉,我睫毛轻颤了一下,却并没有睁开眼。
我能感觉到是一条毯子被盖在了我身上,而车里除了我,只有厉云州。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尽力让呼吸保持平稳,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不敢睁开眼,更怕在这个时候尴尬地面对厉云州。
他的这些体贴让我觉得格外不真实,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对我所有的好,就像在施舍一只被遗弃的宠物,哪怕他再温柔,终究是我在自我感动,到底还是会被毫不犹豫地抛弃。
车里的温度被调高了一些,我的手在毯子下紧紧攥着衣角,我们之间的气氛是很微妙的尴尬,没人知道我是如何煎熬地度过了这漫长的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