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轨迹从一条完全不相交结的死对头般的平行线,宛如一团毛线团一般,猝然疯狂了起来,它们舞动着,暴躁着,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不死不休。
至死纠缠不清。
他气喘吁吁的伏在女人肩膀上,眼尾发红,赤目欲裂,不够,这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失控了。
傅慎年知道,今天自己在这女人身上失控了。
还是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他眼中带着一些不甘和戾气,又带着一股无一言说的异样的情绪。
凭什么他如此失控,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体内暴躁的嗜血狂躁的因子似乎要突破了牢笼,他想做尽所有坏事,把这女人按在床上,为所欲为。
傅慎年觉的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是真的疯了。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鼻翼之间的气息浓厚带着喘息,他的呼吸都凌乱了。
傅慎年眼睛深邃的盯着江茗柔的紫色瞳仁看,目光灼热而火辣,带着浓浓的侵略,他终于脱掉了那层伪装而虚伪的壳,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他的天性,就是充斥着血腥和暴戾的,他偏执疯狂,得不到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毁灭。
这种病态一般接近变态的心理,为世人所不容。
他伪装了这么多年,显少在人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他是恶劣的,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
鲜血,遍地残尸,残垣断壁,火海,满地的蝼蚁卑微的哭泣,他会兴奋,人类越是痛苦绝望,他越是兴奋。
灾难给予人绝望,却给予他刺激。
傅慎年从来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可如今,他被江茗柔刺激的,又想毁天灭地了。
他想侮辱她,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为她宽衣解带,从头到脚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想要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傅慎年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他该是个小人。
一个得意洋洋,伪装的斯文败类。
一个本质病态般变态的流氓地痞,上流社会的贵公子。
男人重重的喘息着,目光灼热深邃的盯着面前的人看。
江茗柔,别怪我,谁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
怪只怪,你运气不好。
怪只怪,你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暴戾和野兽般的欲望。
我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你也不是。
所以,活该你倒霉。
傅慎年俊美精致的五官近紧变态般的扭曲了起来,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心中涌出了无边无际的期待和嗜虐。
他抬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