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至于昊天帝怎么理解,却不是他能决定的。反正无论怎么办,他都有一套说辞,且顾眼下,只有过得眼下难关,方是正事。
昊天帝见灵根仙如此,微一沉吟,却冷哼一声道:“水族果然可恶,便是良善之人,也经不起他们如此凶霸。你人族若要铲除他们,却合我心,只管尽力所为就是了,何必禀我。”说罢,却命人将伯夷叉将出去,连同随从,一同赶下天庭去了。
他却深恨人族,待其离开后,却又怒从心起,急挥手,将桌上的玉石镇纸摔得粉碎,眼中几欲喷出火来,口中恨声道:“人族欺我太甚,若不收拾他们,我却难消心头之气。”
灵根仙微微沉吟,却又笑道:“陛下有冲天之怒,却也于事无补。若我所料不错,人族大概也料到了我们如今的作为。毕竟坐山观虎斗,却是我们一贯的作为。所以他们才会放弃我们的支持。”
昊天帝沉声道:“那又怎么说?”
灵根仙随即轻笑道:“人族虽有圣人的支持,但圣人也未必会全力以赴,经此一战,人族却又要损耗少许。到时候人族还不得皈依于陛下?”
昊天帝听得这话,却才微微缓和情绪。他心中却也不顺,却又生出一般狠意,命令雨部众神,三年之内,不得降下一滴水,却让人间大旱三年,以出心头这口恶气。
伯夷被叉出天宫,却又急行,从人心中不忿,恨声道:“天庭却也可恶,居然如此对待我们。难不成我人族便是好欺负的不成?”
伯夷冷笑道:“昊天帝虽然长进了些许,但还是像以前一样,率性而为。难成大事,若是指望他,少不得又是坐山观虎斗的把戏,还不如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水族证个高下。和他联手,难保不出什么娄子。”
从人愕然,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伯夷居然会如此评价昊天上帝,奈何他是正使,大事却需他来拿主意。只是不知道回去之后,大禹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了,不过事情再大,也和他们这些小卒没有关系。
这边伯夷所行不顺,反倒和天庭反目。那边皋陶去见四大圣人,却是另外一般景象。
皋陶却也看得明白,四大圣人中,清虚、通天,自成一脉,却也不和他人结盟,都有自己的打算,而那元始和老子走得却近,大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架势。若能说服元始和老子,事情先就成了一半。
昆仑山玉虚宫经历了这些岁月,却又恢复了不少的元气。门前山后,却有不少修士,比起从前冷清的景象,却又多了几许生气。
皋陶一路行来,却见灵兽仙禽满山,也不怕人,尽情嬉戏。见此情景,他不由得感叹道:“元始果有圣人之风范,将此处经营得却好,若论天下福地,此处却比那浮云岛有仙家气派。”
他从人中有一个喜抬杠的,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