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身一人,双方又都投鼠忌器,各存顾忌,也都没有尽全力。可如今这情势,最起码通天师弟是站在他一边的。委实难办,委实难办。”
元始轻哼了一声,点头道:“如今西岐城下两军大战,截教弟子持定海珠,混元金斗——这两个都是先天之数,又有镇元子相助,我门下弟子委实难当。此事需得我亲至,方才保得无虞。但我又忧通天、清虚两位师弟齐至,故来寻师兄,还请师兄助我一臂之力。”
老子点头道:“此事却是怠慢不得。帝王之气起于西方,以周带成汤,乃是天数。通天和清虚两位师弟可恶得紧,一意助纣为虐,却是让他们不得。也罢,你先去那西岐,我随后便至。”
元始也不多言,起身出宫,也不回玉虚,径去那西岐,
这燃灯得了盘古幡,回得城中,也不交战,只用此宝将整座城池遮蔽得严严实实。那截教众仙虽多,但也攻不破这城池。
镇元子看似莽撞,实则精明得紧,他暗观城池,却见了盘古幡,心中吃惊不小。急寻得孔宣,低声道:“你师父是什么意思,他究竟要不要出手?他将我撺掇到此,他便要躲清净?丫的,他再不出来,我们怕是要遭殃了。”
孔宣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对面的城池,面色也垮了下来,有些紧张的看向镇元子道:“坏事了,坏事了,打了小的,跑出大的来了,这次可坏事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元始一出,我们两个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镇元子额头立刻冒出三道黑线,他恨不得一把捏死孔宣,他压低着嗓子吼道:“你丫的听清楚我说什么话了吗?快去找你师父,他要不来,这里便有再多的修士都白搭啊。你这个笨蛋,快去把你师父请来。有你师父出手,我们就不怕对面的修士了。”
孔宣苦着脸,看着镇元子道:“老头,你不知道,这次事情闹得大了。我师父曾和我说过,西方教和阐教走得很近,如今元始师伯出手,老子师伯怕是也要来助一臂之力。如此一来,西方教的两个圣人也要来凑热闹,我便是把我师父请来了,也只不过是一个圣人罢了。你总不能让我师父再来一次以一敌四啊。”
镇元子听了这话,眼珠子立刻鼓了起来,他低吼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两个在这里挡那四个圣人不成?我看你是被营中的黄汤灌得迷糊了,那可是证了混元的圣人啊。你以为我们两个是你师父不成,没证混元就能和圣人硬撼?我们两个对上圣人,不过是蝼蚁罢了。”
孔宣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镇元子,低声道:“我也没说不请我师父出山啊,关键是你分不清形势。”看到镇元子的眼睛又鼓了起来,他吃了一惊,急道:“你先别生气,你也不看看,这城下尽是些什么修士,都是截教的修士啊!凭什么我们在此劳心劳力,而通天师叔在后面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