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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楠。”冷清歌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我弄疼你了?”白楠吐掉嘴里的血,抬起头关切地问到。
冷清歌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这一刻,心底化成了一汪水。
“清歌,你好些了吗?”黎昕承人未至声先到,敲门进来就看到白楠贴在冷清歌的肩头。
他愣了一下,吞了吞口水,不再作声。
白楠看着伤口渗出的血液已经变成了正常的红色,才停了下来,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群青。”
群青揪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叹了口气,递上一个精致的瓷瓶。
白楠单手弹开瓷瓶的口塞,将泛着金属光泽的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上。
冷清歌倒吸一口冷气。
药粉撒到伤口处立马就融化了,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层淡黄色的药膏。
白楠看向冷清歌,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冷清歌点了点头,她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半点力气,但仍扯着嘴角笑着说了声,“谢谢。”
白楠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又拿起桌上的一块干净的毛巾帮冷清歌擦掉鬓边的汗水。
“好些了吗?我扶你去房间休息。”白楠的声音低低的,这本该低沉严肃的声音中却萦绕着说不清道不尽的温柔。
“清歌。”黎昕承眼含泪水,站在冷清歌面前,但却迟迟没有说出下一句。
就这么相对无言的站了许久黎昕承突然向着冷清歌迈了一步,伸手就抱住了她,顿时泪如雨下。
其他三人皆是一愣。
看他哭得这般狼狈,冷清歌也是不忍,毕竟还是个不经风雨的少年,今天的冲击确实大了不少,便伸出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强撑着嘶哑的声音安慰,“已经没事了。”
等到黎昕承收了声,止住了眼泪,才一脸委屈地模样,“以后,让我照顾你,好吗?”
顿了顿又开口,“我知道我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人,但是我愿意站在你身前替你挡那些风霜刀剑。”
白楠顿时黑了脸,轻哼一声。
他只觉得在一瞬间,连呼吸都觉得费力,这种格外压抑却又无法发泄的感觉,像座山似的压在他的心上。
而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干脆利索地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关门声几乎能震碎了房顶的吊灯。
群青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静悄悄地也进了白楠的房间。
紧接着就听到白楠房间里传来一声砸地的闷响。
“人妖殊途,我们终究是不可能的。”冷清歌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可是……”黎昕承还想再挣扎着辩解。
“我这条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