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现一朵格外张扬的红色彼岸花,花瓣肆意绽放几乎遮盖了整张脸,一直延伸到她的脖颈。
还有那似滴血般的红唇,看起来高贵而美丽,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气息。
她踩着高跟鞋,一路来到了木屋的地下室。
地下室内,那个黄头发的少年,周身上下已经布满了血淋淋的伤口。
“你们到底是谁?”黄头发的少年声音带着沙哑,带着痛苦与惊恐,但却掩饰不住眼眸中的绝望。
冷清歌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噙着笑,慢慢走近他。
黄毛少年看着这个越来越近的女人,只觉得格外的恐怖,比这几日在他身上造成这些伤的男人还要恐怖,他就像是她手里的玩具,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对他来说,她的每一步都像在凌迟一样。
在她的脚步越来越靠近他的时候,黄毛少年终于恐惧的颤抖起来。
冷清歌在他身边站住,伸出一根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按动着,像是在弹琴一般。
黄头发的少年顿时感觉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连束缚着双手的铁索都拉不住他沉重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什么,大量地画面混杂在一起。
冷清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黄毛少年,那之前被她划去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甚至还多了些让他抓心挠肝的东西,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痛不欲生。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藤黄,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吧?”
这个疑问句却被冷清歌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求求你,饶了我,我都告诉你。”脑子里的杂乱,还有身体里那像被蚂蚁啃噬一样,极致的痛、极致的痒,让他恨不得直接死去都痛快些。眼前的女人,像是魔鬼一样,杀人不眨眼,甚至还乐在其中,这样的感觉让他无比的恐惧。
“那你说说看,看看你说出来的消息能不能让我满意。”冷清歌侧着脸,轻轻地抚摸着刀刃,嘴角的弧度变得越来越深,她在等待着他的答案,“你知道的,让女人不开心,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妨你来猜猜,这代价是什么?”
“我说,我都说。我叫藤黄,我是烟水阁的人,我是听命于鉴樱的。”藤黄一口气将全盘托出,丝毫不敢隐瞒。他已经没有勇气去想这个女人会怎样折磨他,只能一五一十地交代。
“可是,我并不关心你到底是哪里的人?这可怎么办?”冷清歌蹲在藤黄的面前,她的语调依旧平静,仿佛在和他闲谈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她握着刀柄,将刀刃贴在藤黄的脸上。
藤黄的额头已经冒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下来,打在了脚下的地板上,溅起一片灰尘。
他真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