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那姑娘长得真好看。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这女人可是翠青坊的头牌,今天刚准备亮相就被将军截胡了。”
“头牌?那是你们不知道,这女人可是前朝遗孤,公主!知道吗?”
“今天大将军跨马游街,带着个这么个女人,算怎么回事啊?”
……
金銮殿上。
“圣上,我要参将军苏衍!”一个胡子眉毛一把抓的老学究颤颤巍巍地弯下腰,“跨马游街,如此大的殊荣,抱着个女人,真是荒唐!荒唐啊!”
“那女人可是前朝遗孤,如此堂而皇之的藐视天威,大逆不道啊!”一个中年的文官,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偏偏无能为力。
“前朝遗孤,和大将军搅在一起,其心可诛啊!”另一位文官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控诉着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殿下站着的文官各有说辞,但无非就是那么几句,什么将军生了二心,什么前朝遗孤狐媚勾引……
甚至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官员喊着“肃清朝纲”。
新帝倒是笑呵呵地打着圆场,“这件事,朕知道了。各位爱卿,咱们不能以偏概全,还是要听一下苏衍将军的说辞不是?”
就在那一众老学究还想再次进言的时候,新帝摆了摆手,“朕乏了,此事日后再议。”
进了后殿,新帝才笑眯眯地让太监服侍换去了朝服,自己焚了香,这才提起了毛笔,神清气爽地写下了两个字——天命。
他看着那两个字,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啊……”
——
“古月姑娘,你就住在这里。”白楠推开主卧房,里面已经焕然一新了。
“将军,我……不太理解。”冷清歌皱了皱眉头。
苏衍花重金替自己赎身,若说他是为了自己的样貌,可两天两日的朝夕相处,苏衍竟没有一分逾矩。
可若说是为了自己的身份,且不论自己仅仅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就是真的需要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没这个能力。
至于造出来那些百姓舆论,甚至可能会让新帝起疑,更是得不偿失。
苏衍丝毫讨不得好去。
“让我猜猜,你不理解什么?”白楠笑着给冷清歌倒了杯茶,“是在想为什么我要大张旗鼓,做这样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冷清歌端庄地坐在凳子上,点了点头。
“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我要的只是你。”白楠眼睛看着冷清歌,嘴角微弯,露出洁白的牙齿,“或许你不理解,但我们的渊源,比你能想得到的要深的多。”
冷清歌垂眸,半晌才悠悠地开口,“将军您和传闻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