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深险如函而得名。东自崤山,西至潼津,号称天险,又有如此做的精兵固守,便是神策军想要动用火炮,怕也难以击毁其厚重的城墙,所以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显然是不必担心其他。
既然如此,那么韦后还担心什么呢?唯一担心的,怕就是军中哗变吧,也就是说,眼下韦氏防备的不是精兵猛将,而是人心……难道……她连张晋也不放心了吗?
韦玄贞心里苦笑,张晋,可是你姐姐的丈夫啊,是自己的女婿,只是当见韦氏看着自己,口中虽是请求,韦玄贞却是知道,这是命令,于是韦玄贞道:“是,臣明白了。”
“那么……”韦氏嫣然一笑:“就请父亲,及早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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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的消息,既然是沸沸扬扬,自然而然,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在火速传入洛阳城。
洛阳城中,本就对朝廷无感,这里曾是天子的都城,本来习性和长安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风气却开始发生了变化,至少对于洛阳人来说,他们的谈资之中,朝廷已经越来越少,宫闱中的事,也开始使他们没有了什么谈性,他们更关注的,既有买卖,也有神策府,甚至是太平公主殿下,或者是魏王殿下。
自然……这里的人显然比之长安人来说,更加忙碌一些,那种闲散的日子,似乎已经去远,更多人已经习惯了这种快节奏的生活,从前闲散,不过是因为大家各司其职,而如今的快节奏,并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这里已经出现了太多太多的神话,而每一个人也想创造自己的神话,从前的人,人分三六九等,曲径分明,互不干扰。而如今,固然现在的人也是分为三六九等,只是那界限,不再像从前那样成为了鸿沟天堑,因为他们有了希望。
读了书的人,努力一二,或许能在神策府中钻营一官半职,又或者在太平学,在某个工坊中谋一个教授或者是文职,即便只是粗铜文墨的,本来或许只是洛阳城中最底层之人,这样的出身,一辈子不会有出头之日,即便再如何努力,也不过是个好的轿夫,一个好的仆役,一个好的烧炭工。
而如今,却是大大不同了,工商的大发展,其实带来的不只是财富的疯狂积累,更多的却是向上的通道开始松动。
在从前的固有社会结构里,人的地位十分简单,这个结构只有地主、小农、佃农地之分,所谓的地主,便是把持了一切的豪族,他们生来富贵,而且人数也不可能太多,毕竟以现在的生产力,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