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脸胡子的大汉,眼神色迷迷地看着墨清越,她笑着说:“四个人,满了。”
“啊呀,不就你一个人吗?介不介意加我一个啊?”大汉满嘴油腻,摸了一把胡子,伸手想抓墨清越的手,“啊呀,小妹妹的手,很白啊。”
一瞬间一把亮闪闪的刀子插在了桌上,那首手只要再向前一步,便也断指了,墨清越的眼神藐视地说:“听不懂人话吗?满了。”
大汉见此咽了咽口水,直到玉竹回来,“小姐怎么啦?认识这人?”
摇了摇头才说:“这个大叔,说要给我们表演节目,这个节目叫自挂东南枝,我说我们不看魔术的,他就是不肯走呢。”说这话,嘴角还忍不住上扬。
玉竹一脸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护在墨清越面前,“小姐,以后别和陌生人说话知道了吗?万一是坏人呢?”
“这个大叔是杀猪的吧。”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大汉也很惊讶,玉竹忙问:“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手上的茧子该是常年拿刀的吧,不是杀猪的,难道是杀人的吗?”
“小姐,你不会是瞎猜的吧?”玉竹现在才发现,墨清越看每一个人似乎都在观察,有时候甚至观察的很仔细。
大汉忽然笑着说:“眼里就不错,可惜,你只猜对了一半。”
“那猜谜游戏结束了。”
待大汉走远了,墨清越一皱眉,才发现,他应该不是杀猪的那么简单,在自己说他是杀猪的时候,他的手摸了一下腰间,再加上下了一夜的雨,他浑身有些湿气,却还能闻到一股血腥气,大早上杀猪?鞋底还干净的吗?
“你们站着做什么?”舒炳文回来看到三个人都站着,玉竹和百合第一时间跑进了厨房端早餐的,墨清越和舒炳文面对面,“我们啥时候可以走呀,我想舅舅了,会不会到了地方,舅舅回家啦?”
“放心吧,路都断了,他怎么会来?这里往那边只有一条道的。”
“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啊,路塌了,好多人都摔沟里了。”
“谁说不是呢,风大雨大的,吓死人咯。”
“早上你看到不,来了一群当兵的帮忙修路得,当真是好人啊。”
“是啊,不但修路,还帮忙把受伤的都抬走了。”
几个村民在边上叽叽喳喳的,墨清越倒觉得这算是在给舒炳文立名声吗?也许这样也不错吧,“大哥哥,他们是在说你吗?”
“不是,你想多了,吃饭,这几日路断,出不去,只能在这住几天了。”
“啊啊啊啊?还要住三两银子的啊?”她在意的不是三两银子,她在意的是,为什么还要和舒炳文共处一室啊,要不是昨天晚上哭着哭着睡着了
“你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