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看到的,往哪去了。”
莘言嘴角一扬,“今日早上,我往太学去的时候见着墨小姐的,见她往东门去了,喊了她许久,都不见她回应,行色匆匆的。”
“此话当真?”
“学生不敢欺瞒,殿下大可去城门问问。”
舒炳文挥了挥手,手下的人自然懂得何意,几个侍卫直接跑向东门,“你和清越很相熟?”
“萍水相逢自是有缘。”
舒炳文严肃地看着眼前微笑的莘言,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忽然舒炳文笑着说:“那便多谢了,只是你们当真只是萍水相逢吗?”
“自然若是没事,学生还要回太学。”
舒炳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旁的徐德福看着眼神交火,劈里啪啦的,而且太子殿下似乎还落了下风呢。
“殿下可要去查一下这个人?”
看了一眼徐德福,再看了看莘言远去的背影,“他的眼神里有东西,只是还在太学便不着急,先去把人找着了一切从长计议。”
这段时间,墨城被骂得狗血淋头,自然墨清越失踪便成了他看管不力?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被骂的,家里唯一安然处之的只有老夫人,对着这个自己不喜的孙女,自然是连样子都不愿意装了。
几个时辰前,墨清越终于翻过了山,看到了一副世外桃源的地方,河边的不远处便是普达寺了,进去便是一阵演习,被丈夫拳打脚踢的故事就此展开,听的闻者伤心,再见身上如此多的瘀伤,自然是被收留了。
此时的她坐在禅房里,想着接下里的事情,毕竟跑出来的目的是为了不去女子太学,算是给家里施压,但是一旦被抓回去便而且接下来自己也不可能一直无所事事的待在这里吧?
“蘑施主,晚膳给您放在门口。”小尼将东西放在了门口,看到了影子离去,墨清越才将东西拿了进来,因为平时留宿的人也多,这个时候几个女子也是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双手合十做礼。
墨清越忙回礼,“您也是来此借宿的吗?想来也是缘分。”
女子腼腆一笑,指了指墨清越身边的床便问:“我便睡这张床吧。”
“您随意,我也只是来此叨扰的。”墨清越见对方如此客气,自己也不好无礼,只是心里想的就是,她可能也是翘家少女,不然为什么那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要跑到荒郊野外来。
身边的女子倒是不客气的很,“阿芙,何必如此客气都是借宿的,谁又比谁高尚的去呢?”
阿芙有些不好意思,忙给墨清越道歉,“姑娘莫生气,我朋友便是直脾气,您别见怪了。”
转身对着那女子说:“阿曲,嘴上可要注意了,人家又没得罪你,又是客客气气的,何必套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