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束手就擒,这样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歹徒哈哈大笑,“我都是要死的,全尸还是怎么的,我在意吗?我只要活,反正我大仇得报,我无惧生死,现在能拉着一个人垫背也是好的,你们都别过来。”说完话,歹徒架着“墨清越”走到了后山。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我不放,大师,你不是算遍天下吗?你可算到了她今日丧命于此啊?哈哈哈哈哈,原来大师也不是百试百灵的啊。”歹徒大笑,怀里的“墨清越”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了禅大师双手合十,依旧是那淡然的声音,“命是生来而定,命走向如何,结束如何,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当年的你若是听劝,也不会有此遭遇,放下屠刀吧,你已无路可走。”
“老秃驴,只会说一些蛊惑人心的话,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的,你的批命便是不准的。”说完,把刀一扔,抱着“墨清越”往断崖处跳了下去。
一瞬间,她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的地方,闻着熟悉的味道,只是那股头疼似乎越来越严重,应该是没睡好,耳边忽然传来了大喊声。
“百合出了什么事情?外面那么吵?”声音还有些啥呀,捂着脑袋,使劲摇了几下,很想让这剧烈的疼痛消失。
百合着急忙慌的出去看,玉竹给她端了一盆热水,“小姐,洗个脸吧?”
刚拿起毛巾,只看到百合莽莽撞撞的跑了进来,“出事了,空易大师圆寂了。”
“这么突然?突发疾病?”
“不清楚,只听外面说,发现的小师傅说是吊死在屋子里的。”
吊死?墨清越很随意的擦了擦脸,穿了鞋子就往外走,果然大殿已经挤满了人,衙门的仵作已经到了,应该是已经检查过了。
悄悄走到舒炳文身边,很习惯地问了句:“仵作怎么说的呀?”
舒炳文完全不理她,墨清越一脸无奈,越过舒炳文,问了一声凌侍卫:“凌侍卫,仵作怎么说呀?到底啥情况呀。”
凌侍卫浑身一激灵,看了看舒炳文,再看了看墨清越,“还没说呢,都在等结果。”
仵作再三检查,墨清越只能在那里干着急,很想上去瞧瞧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么多人,她又不好直接冒头。
“看这痕迹,应该是上吊窒息致死的。”仵作简单做了结论,“具体的时间应该是子时到丑时之间。”
周围的人都在摇头,只觉得可惜吧,了禅大师也是双手合十一直在念经,其他几位大师也是低头不语。
“大人,我能问个问题吗?”墨清越的声音忽然打破了寂静,仵作转头看到一个女孩子,原本想赶人,却发现是在太子身边的,也不敢不给好脸色,“小姐,有什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