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就被几个嬷嬷喊了起来,又是沐浴更衣,又是梳洗打扮的,整个人原本就迷迷糊糊,又被扯来扯去的。
“嬷嬷,你再扯我头发,我就该秃了。”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墨清越发出了反抗的声音。
“小姐你看这珠花可好看。”
看着明晃晃的珠花,墨清越很头疼,自己还没及笄就这样迫害自己?脑袋不重吗?脖子不酸?
“我是去比美吗?还没及笄呢,着啥急,梳个双髻就好了。”
嬷嬷忙说:“小姐啊,这样多单调啊?珠花不碍事的。”
“我说不要就不要,等我及笄有的是机会珠钗满头的,现在给我安分点。”想到以后及笄,满头的那些玩意儿啊,忽然觉得自己要练练脖子的肌肉。
在墨清越的催促下,几个嬷嬷只好把头上那些都拆了下来,玉竹和百合拿来了温水给自己敷脸。
一顿折腾,出门的时候,墨清越已经困了,刚上马车,准备靠下来睡一会儿,一撩起车帘,停顿了几秒,放了下来,往后挪了几步,“嬷嬷,你确定我是上这辆马车?”
为什么舒炳文在车上,关键是,还没有人告诉自己。
墨清越咬牙切齿,都快不能好好表情管理了。
他一个太子那么闲的吗?
“太子殿下下了早朝便来接您了。”嬷嬷这话似乎在告诉她,你去吧,你去吧,人家特地接你,多关心你,你快去吧。
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装作真自然的进了马车,“殿下,不好意思,看到您,我还有些不习惯。”
“我还以为,你不想见到孤呢。”
这是明知故问,还问的那么坦诚的。
“怎么会呢,我正好有一件礼物要给殿下。”将锦盒交到舒炳文的手里,“听说生辰当日您不在京城,我先把生辰礼给您。”
接果锦盒,打开一看,再抬眼玩味的看了看墨清越,“你挑的?”
“算是吧,舅舅说太子殿下擅音律,这不我觉得这个很配您。”是说不是我选的,八成这个事情就完不了了。
“恩,孤很喜欢,晚些有时间,孤吹一曲,不知清越可否赏脸啊?”
“这般好福气,清越自然洗耳恭听,只怕是听不懂,听不出里面的意思。”
舒炳文将玉笛收进了怀里,笑着说:“好听就成,哪来那么多的意思呢?本就图一个乐不是吗?”
最好是图一个乐,别和我来什么十面埋伏的,我不懂,给我来个听得懂还成,那些曲子里的弯弯绕绕,自己不乐意去体会。
“殿下都这般说了,我自然洗耳恭听了。”
“恩,你不懂的地方我教你,总是教的会的。”
这是要强行听会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