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取出来给墨菲看,只是觉得它们不能再继续封存下去了,必须有人知道,哪怕是将其当成一个玩笑。
“墨菲先生,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不管你相信与否。”警长又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特派员,“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在汉诺德将要离开档案室时,墨菲突然叫住了他,“请柬呢?”
“什么请柬?”
“当然是明天艾伯特?希尔生日晚宴的请柬。”墨菲道,“早上我让你去要三张,你不会忘了吧?”
“没忘,没忘。”汉诺德一拍脑门,尴尬地笑了笑,“确实有,在车上,你等会找安德森要就是了。另外,晚宴提前了,他们说打算明天中午就办。”
“明天中午……”墨菲思考片刻,突然问道,“你家还有空房间吗?”
汉诺德被这问题问得一愣,几秒后才茫然地点点头。
墨菲则松了口气,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那再好不过了,今天晚上我住你那里。”
“???”
警长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说辞弄懵了,然而不管他怎么追问,特派员也没有再多解释一个字,且不容辩驳,明确说明这是办案需要。
隐约猜到了什么的汉诺德不再继续纠结,两人各怀心事的走出档案室。此时天色已晚,警长便让安德森直接将他们送回了自己家。
在路上,墨菲给唐嘉宇发去一封邮件,让对方明天午饭前到希尔大道尽头的庄园门口汇合,一同参加艾伯特的生日宴。
来到汉诺德家中之后,警长很快收拾出一间空房间,也许是十年前的事给他留下太深的心理阴影,到现在他都还是独自一人居住。
时间来到午夜,身心俱疲的汉诺德很快就陷入了梦乡,唯有墨菲还清醒着,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卷烟。
他没有开灯,黑暗笼罩之下,余烟袅袅,烟头处的那一点点火星成为了屋内唯一的光。
突然间,沉闷地近乎凝固的空气流动了起来,让人不安的细碎声音从屋外传来,像是狂风,夹杂着漫天沙尘。
碎石和沙砾敲打着窗户与大门,墨菲转头看去,屋外已然刮起了一阵剧烈的沙尘暴。细沙顺着门缝钻进房中,带来了腐烂且血腥的气味。
在那飞扬的黄沙里,有人型的影子在缓慢前进,动作僵硬,好似行尸走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一下,又一下,像死亡来临前倒计时的钟声。
门被扣响了,先是一声笨重的敲击,然后演变成狂风骤雨般的捶打,有什么东西怀着巨大的恶意,狂暴地要将整扇门都砸碎。
面对这情形,特派员却依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时间又过去几分钟,那东西砸门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