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南宫朔一起带着彩旗招展、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前往安国公府。
张灯结彩的安国公府前,早已有人迎侯。府内正堂,安国公邬苏台坐在阔大的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望着长子邬建带着萧凌霁和南宫朔入内拜见,而陪坐一旁的邬夫人秦氏则眼圈红红,哪怕努力装出开心的样子也显得极不自然,站在她身旁侍侯的儿媳潘静则不停地抚着她的肩膀。
“萧凌霁、南宫朔拜见安国公,拜见夫人!”萧凌霁与南宫朔见到安国公邬苏台,双双下拜。
看到萧凌霁和南宫朔少年英气、意气风发,邬苏台满意地点点头道:“二位贤侄免礼,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赐座。”安国公夫人秦氏也微笑地点头让二人起身。
二人看安国公邬苏台虽位高权重、年高德劭,但为人亲和,言语爽利,于是也不多加客套,高兴地起身落了座。
邬苏台看着萧凌霁,只见他身姿挺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潇洒自在、敞亮通透的气息,而南宫朔虽然小小年纪却仪表不凡,目光冷静中透着柔和,于是对二人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温言道:“二位贤侄一路辛苦,我与王爷和南宫将军多年未见,不知王爷和将军一向可好?”
萧凌霁和南宫朔听闻邬苏台问侯长辈,遂起身恭敬地答道:“谢安国公关心,家父一切安好!”
邬苏台又问了二人一路上的见闻,萧凌霁忍了又忍,最后也没把自己在乌鸦岭的遭遇说出来,心中直感叹丢人啊丢人。
这边主子们在闲叙家常,那边刘升和张福忙着卸下各色聘礼,归置妥当后,又把聘礼单子呈送邬苏台及秦氏过目,邬苏台象征性地瞄了一眼,就随手递给了夫人秦氏,秦氏接过一一过目,原本紧张的表情渐渐松驰下来,看到最后,居然都露出微笑了,可见这份聘礼很是符合她的心意,于是安国公府正堂这唯一的一个不和谐因素也不见了,皆大欢喜。
邬湘院子里,侍女小玲子端着一盘子新鲜的果子喜滋滋地一路小跑到正在看书的邬湘面前,把果子往邬湘面前的小几上一摆,笑眯眯地看着她,等着自家小姐发问。
谁知等了半天,看邬湘依然在看书,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小玲子忍不住了,问道:“小姐,你不好奇吗?”
邬湘依然抱着书不抬头,“有什么可好奇的?”
虽然知道自己家小姐的性子,但今时不比往日,涉及到她的终身大事,自家小姐还是如此淡定,小玲子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小姐,建南王府的迎亲车队到了,您不想去看看吗?”
邬湘这才抬头看了看小玲子,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书,认真地问小玲子:“小玲子,这次我嫁去达州,按例你要陪嫁,但是你服侍我多年,我知你父母俱在梁州,如果你舍不得父母,我可跟夫人说,免去你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