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自己偷偷藏在被子里哭了两回。
中间有一次配合警察调查，贺显他们也在，她见完人就不高兴了，又碍于有人在不敢哭，事后故作无事地抹眼角时被再次进来的贺显看个正着。
贺显反手关门的举动轻了些许，“怎么了？”
启宁抿着唇生闷气，又拽起被子把脸遮起来，闷闷的声音透出来，“没什么，我要睡了。”
以为这样贺显很快就走了，她咬着指甲打算慢慢消化负面情绪，头顶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贺显非但没走，还站在床边。
“眼睛红的像兔子，还说没什么。”
启宁捂住眼睛，“你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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