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石像馆打听打听,别说你没有脑袋,就算你只有一个脑袋我也不怕。”保安说。
保安一副傲娇的脸,指着身后说着。
我想他指的应该是刚刚那个佛像脑袋进的展览馆吧,这么说我们这个直播间的人应该都不怕脑袋吧,我说的是石像的脑袋哦。
“都是这个家伙胖家伙连累了我,不然我早就逃跑了。”旗袍A说。
旗袍的裙边摆动了一下,然后它说道。
好像不是在跟保安说话,难道它是跟衣架说话吗?
“就你这身子,风把你吹跑还差不多,没有我,你就只能在地上蹭了。”衣服架子A说。
衣服架子居然有自己的npc头衔,难怪刚刚旗袍扇了一下裙摆设计原来是启程的意思。
就跟我们骑马要拍一下马的道理一样,只是旗袍和这个衣服架子看起来不是谁在上谁在下的那种简单关系,而是双方成为了共同体。
“我们这就回去。”旗袍A说。
旗袍在跟保安示弱,然后它又扇了一下裙摆,暗示衣架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就说不要出来了吧。”衣服架子A说。
衣架蹦了一下,看来这就是它走路的方式,最后还不忘抱怨旗袍一句。
衣架手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旗袍和衣架就倒在地上艰难地滚了起来。
“你们俩就别吵了,还得过一辈子呢。”保安说。
保安赶紧上前去扶衣架,等把衣架理起来之后,保安一边说话,一边小心地拍掉旗袍上的灰尘。
“我可是木头,比布料活得久多了,而且现在它从真空罩里出来氧化和黄变的更加厉害了,我可能要提早丧偶了。”衣服架子A说。
谁知道衣架却不乐意了,大概是因为保安只顾着旗袍而没有管旗袍里面的衣架,所以它吃醋了吧。
旗袍年份还不算太久,而且它是文物应该没人穿它了,也不会去清洗,要损坏的话,也就是衣架说的几种情况了。
至于它说的真空罩,应该就是用来防止这几种情况的设备,所以衣架还在担心旗袍呢。
“你怎么不早说。”旗袍A说。
旗袍这时候才冷静下来,因为刚刚被保安控制着,它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是真的开始思考了。
“谁叫你非得听隔壁的挑唆。”衣服架子A说。
旗袍冷静下来之后,衣架也开始软化了。
旗袍应该是在旗袍馆吧,那它的隔壁是其他旗袍才对。
“对了,隔壁的我怎么都没看见它的身影?”旗袍A说。
旗袍被衣架的话说中,如梦初醒,好像才想起来什么,然后问衣架说。
“那我们回去看看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