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也在跳舞的时候不知不觉喝了个空。
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围着篝火旋转,一个又一个的转圈和拥抱,埃里克不知什么时候热的把上衣脱掉了。
塞拉脑袋贴着他的肩膀,嘴里咕哝,“埃里克,你一直都这么热吗?”
“家族遗传。”埃里克拿下她的空酒瓶,连同自己的精准丢进不远处放酒的木箱里。
“你喝多了。”他扶着她的腰,勉强让她在地上站好,“我送你去梵妮那睡觉?”
塞拉脑袋晕乎乎的,眼里只能看见埃里克的脸浸润在红橘色的火光里,麦色的肌肤此刻像是一层光滑反光的栗色丝绸,她上手摸了摸他胸前鼓起的肌肉,有些馋了。
“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