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操场大的游泳池,多到吃不完的零食,宫殿一样的客房。”
“皇帝下地都用的金锄头,是吧?”雨宫惠反问。
“我认为用银的好。”他认真的说,“金子做的锄头软一点,肯定没那么好用。”
雨宫惠想了想,同意他的看法,“你说得对。”
接着,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直到夕阳从天上下来,昏暗到路都有些看不清了,夏目才再次开口。
“有空,我一定去雨宫家看看。”
“以客人的身份?”
“以客人的身份,不是打杂的。”
雨宫惠笑起来,“很难呢,如果夏目同学进了东大,学的律法,说不准在四五十岁的时候有幸进去一次。”
“这样吗?”他扭头。
“是这样呢。”
“那还是算了。”夏目泽平说。
“噗。”雨宫惠的笑声传了过来,那是无情的嘲讽。
但是无论怎样,夏目泽平都不会上当的,他才不会为了一个傲慢的女人去奋斗几十年。
“今天还不错。”雨宫惠说,“偶尔无所事事,过一下平民的生活也挺不错的。”
“”
不远处车大灯对着这边闪烁,夏目泽平略微眯起眼看了过去。
这是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修长的机舱盖弧线凌厉,像是条跃出水面的鲨鱼,防窥视玻璃阻断了看向里面的视线。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美人,对雨宫惠行礼。
“该走了,夏目部员”她目光闪烁了一下,“或许该叫你侍者君?”
“”
晚上九点,夏目泽平的工作完成。
告别雨宫惠时,他领到一笔不小的工资,足有三万日円。
回家的路上,夏目泽平给自己买了饮料,做为嘉奖。
到家以后,他又学习了两个小时,才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