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云静不是要结婚了吗,家里希望我能出点嫁妆钱。”
孙予飞一听,脸色慢慢变了:“她不是嫁了个富二代吗?还要出什么嫁妆钱?哦!临了临了还要捞你一笔啊。”
这话难听了些,云清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嫁妆钱不是很正常的嘛,我想着,赵阿姨毕竟也照顾了我十几年,没功劳也有苦劳,虽说关系不好,但人家也没虐待我,云静终归是我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多少也应该出一点。”
纵然关系再僵,云清始终没有对外指责过那俩母女。
“那你出多少?”孙予飞比较关心这个数字。
云清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快,小心翼翼的报出了个数字,那是她卡里存额的一半,结果让孙予飞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不行,太多了!”
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云清尝试着说服:“钱可以挣的嘛,这代表的是咱们两个人的心意呢。”
“要是我,我肯定不拿这笔钱。”好好的心情被破坏,孙予飞有些烦躁:“你又不是不知道,云静那个女人和她妈,每次见到我,骨子里都是瞧不起,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去你家的原因。”
仿佛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孙予飞越发的不痛快了:“这钱,虽然是你的,但以后就是咱俩的共同财产了,凭什么白白的送给她们。”
如此坚决的态度让云清犯了难:“那你说怎么办?我不可能不给啊。”
“就按照你刚刚说的那个数字,去掉一半。”
还想坚持,但孙予飞止住了她的话:“还有其它事吗?”
云清本想跟孙予飞商量,如果暂时不买房子的话,能不能先在外面租个房子,这样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好的,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再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一定不会答应。
前车之鉴,用孙予飞的话来说,租个房子要交房租,家里有地方住,何必把钱撒给别人。
云清觉得自己挺爱钱的,但跟孙予飞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孙予飞可以为了钱拼命,但云清不行,她惜命,她还有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
而眼下,她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跟未婚夫租个房子,两个人安安心心的住在一起,再不用担心二人世界的时候有任何的打扰,更不用担心在亲热的时候家里的隔音效果不好。
但这个愿望,云清也实现不了了。
这天晚上,孙予飞再也没有碰过云清,连睡觉都是背对着她的,云清知道自己把气氛搞僵了,她想哄一哄他,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孙予飞常说她没有哄人的本事,却有气人的本事。
云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想了半天终在孙予飞的不搭理中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孙予飞已经走了,有人在敲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