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亲自带她一测。
伍月是个谨慎人，他支开了测试间所有人，亲自给陶然测试。
学校的仪器很精密。
压力测试时数值都有精确的呈现。
体力先测。
“A”。伍月告知。数值很稳定。他示意陶然可以了。
“我再试试。我想再冲一次。”
体质是身体的硬性条件。她不想取巧，没有意义。可A……真的不够打！
“好。”
陶然休息了两分钟，深吸一口气，爆发力全开，将那压力往上顶。
数值距离A+已经很近。
伍月：“再冲一次！沉住气，有点耐性，不用一口气，跟爬楼一样稳住之后再往上冲。”
两分钟的反复后，机器的红色数值条，终于稳定在了A+的那条线上。虽然是堪堪过，但，过就是过了！到底是进了一步。
“恭喜！成了！”
可伍月没有在陶然的脸上瞧见任何喜悦。
“已经很强了。”伍月安慰。
“不够。在新人王比赛之前，我要上到S。在一年半之内，我要上到S+。”别提聂荣海，就连聂华的体质值也有S，她要达不到，连聂华都收拾不了。
新人王的比赛可不是昨天这样的小打小闹，基础实力不够，不可能赢。
“这事急不来，得稳扎稳打，半年一个台阶，有些天方夜谭……”
“可我半年前，体质值才B+。”现在是A+。整整一个大台阶，三个小阶。
“……”伍月哑了。
当他没说吧。
但他还是忍不住腹诽：一般正常人，体质值最多能通过后天努力上一个大台阶，了不起的，也就是四五个小阶。但这至少也得花个五到十年。
眼前这位……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开了挂！
娘的，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伍月：“测精神力！”
一分钟后，伍月的嘴里实在忍不住，爆了一句粗。
说好的S-呢？
怎么过了那条线还在往上窜？
到了S还是不停？
已经特么的过了S+了！
这什么怪物！
“机器坏了！再来一次！”
这一次，比刚刚还要夸张。过了S+之后，那从没见亮起过的SS灯，甚至被带动着连闪了两下。这意味着，她的精神力距离SS只一步之遥。
“魏森给你测的精神力是多少？”
“S+。”
“……”
妈的！
魏老狐狸是瞒报了！去他娘的S-！
第一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