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自重。”李令月刚扑到君兮身前就被宫澧拦臂挡下,“她还有伤在身。”
李令月手脚抬起呈大字型在君兮面前生生顿住。
“嘿嘿~本宫太开心了而已。”李令月嘿嘿一笑,噔的放下高高抬起的手脚,转而亲昵的来到君兮身边,抱着她的手臂,“你怎么样了?好了吗?怎么脸色还这么苍白?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已经没什么事了。”
李令月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君兮点头轻笑。
在君兮和李令月说话的空挡,轮椅上的宫澧已经被钟离推到了厅堂里去。
君兮和李令月简单寒暄过后,也走了进去。
君兮走到正中的位置,对着宫澧,沈拓和赫连峥微微福了福身。
“君兮多谢各位出手相救。”君兮正色道。
宫澧沉默,沈拓无言,只有赫连峥坐在那里,微微颌首,心安理得的受了君兮这一谢,“举手之劳,不必太过客气了。”
自从营区外初见一面,君兮对这个来自西域的王子便没得一点好感,即使他今日出手相助了,她仍然瞧不上眼。
“醒了就好。”沈拓不似往常不羁的样子,深深望了君兮一眼,随即目光转向别处,似欲言又止。
宫澧好像知道君兮今日会醒似的,摆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八十一道菜摆了好长一排。
席上三男两女分列而坐。
赫连峥,宫澧和沈拓三人之间的唇枪舌战甚是精彩。
君兮和李令月坐在一起,一边吃着丰盛大餐一边乐呵呵的看热闹。
难得的和谐场面,难得的相聚而欢。
三男两女,对酒当歌,觥筹交错,夜深方散。
君兮又住回了竹楼小榭去。接下来的日子里,本该忙成一团的君兮突然闲了起来。
因此次她受的内伤颇重,虽然醒了过来,却不宜多动。宫澧将药伯调了过来,药伯那个老头是个小心眼的,对当初君兮那一掌还记恨在心,分明可以浓缩成一碗的药,非要分成三碗端来。
一碗碗黑乎乎的汤药端进来,一只只空碗送出去,君兮被折腾的苦不堪言,找到宫澧嚷嚷着要去破了那个凶杀案。
宫澧却一反常态没有站在她这一边。说什么良药苦口,她这身子骨也该多喝些汤药调理调理了,让她只管在府里好生养伤便是,不用管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
君兮闻言也消停了下来。她知道,他口中的乱七八糟的事就是指的胡尔克勒遇害一事。
害死胡尔克勒的凶手究竟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然而黑袍人的身份目前仍无法确定,黑袍人又隐于暗处,武功高强神出鬼没,更无法抓捕。他们手中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