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皮亚男问。
“不会了,”耗子说:“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触发的位置,不会再复活了,除非我们把他们一一搬回原位。”
“那才是有病呢。”大块头说。
我把防弹衣脱下来仍然给飞飞,让她穿上。
耗子撑着金刚伞,带着大家进了石室:“大家注意,绕着走,别碰到他们,他们身上有毒!”
我们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士兵,走进另一个门里,仍然是个向下的通道,走了一段,跨过了两道象水渠一样的沟,前面又是一段比较开阔的地方,好像又是一间石室。耗子正走,突然,一些东西劈里啪啦地掉下来掉在金刚伞上,用手电一照,竟然是一些二寸多长黑色的沙漠毒蝎子,它们掉在金刚伞上爬了几步就掉在地上死了。
我们都惊叫了一声,用汽灯和手电一照,地面上、墙壁上、天花板上都爬满了黑压压的毒蝎。有些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掉在金刚伞上,刚才金刚伞在殅兵身上沾上了剧毒,所以马上就被毒死了。刚才过的水渠,原来就是防备蝎子逃跑的。而通道的口就在对面,要过去必须从蝎子堆里趟过去,那显然是送死。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虿盆,”我咽了一口冷气:“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