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詹玉虎看看我,哈哈一笑:“他在说你风龟、画虎烂哦。”
“什么意思?”我很疑惑。
“哈哈,宇先生看来听不懂闽南话哦,就是在说你吹牛皮啦。”
我本来就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作,听这么一说,就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看着那个身高体壮的拳手:“你输了拳来对老子发什么横?你是不是想找抽?”
那个拳手显然能听懂我的话,可能因为他们一对一的打都输了,现在听我说可以一个人打三个,他觉得是很大的侮辱,又听了我这话,顿时脖子上青筋暴露,怒吼一声,碗钵大小的右拳挂着劲风向我胸口打来;我左手一压他的拳,右手已经从左臂上穿出,使了一记“四龙取水”拍向他的面门,本来攻击的右手是穿掌,用来戳击对方的眼睛,但我还不想让他变成瞎子,所以把穿掌临时变成了撞掌,“啪”地一下打中了前额,他向后一跤跌出,把后面的一个花盆架子撞得粉碎,倒在地上用力挣扎了一下,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另一个拳手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握紧双拳,但被詹玉虎喝住了。
“高手哦,果真是高手!”他兴奋地拍着双手哈哈大笑:“宇先生你打了我两个人,都是一招搞定,厉害厉害!看来我有机会咸鱼翻身啦。”
“您先别着急,”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得回去好好和我的朋友商量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好好,没问题啦,”詹玉虎说:“正好我也得和那个庄家预约,轮到我们大概也得两三天,你们好好商量。”
我向他要那盘比赛的录像带,詹玉虎立刻让花衬衫从录像机里拿出来给我,又拿出另外两盘,里面是万老板那三名拳手和其他拳手比赛的录像,说是我们可以一起看看。
我给詹玉虎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和其他人出来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