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象雨点般地打在扎妹身上,但都杀伤力不足。
突然,扎妹抓住一个空挡,大叫一声,一记摆拳打中了皮亚男的脸,皮亚男被打得身子一歪,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栅栏上,但她站住了没倒。
扎妹大喜,一个箭步冲上来,想对皮亚男痛下杀手,皮亚男却用双臂保护好头部,和她近身对攻起来,二人互有击中;突然她一记挑肘打中了扎妹的下巴,把扎妹打得仰面朝天跌倒在地上,她一骨碌又爬起来,狠狠地一拳打中了皮亚男的肚子,皮亚男一屁股跌坐在地。扎妹大叫一声扑上来,皮亚男在地上一翻身,双手伏地,一记片腿踢中扎妹的脸,把她踢得后退了好几步。皮亚男刚站起来,扎妹就冲上来,又是一拳打中了皮亚男的前胸,皮亚男旋身躲避,卸掉了力量,挨得不重。她借着旋转的力量一转身,使出了一记旋身扫肘,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扎妹的左面部,把扎妹打得身子一歪,趔趔趄趄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皮亚男赶上去,使了一个“扫堂腿”,扎妹马步一沉,没有被扫倒,反而一拳打在皮亚男脸上,皮亚男倒了,就地一滚站了起来。
这时,铃声响了,第二局的比赛结束。看台上的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没看过这么精彩激烈的女拳手比赛。
两个人脸部都受了伤,满脸都是血。扎妹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回自己的角,我看到她的双臂耷拉着,步子有点踉跄。
皮亚男坐回角落,我一看,心里一紧,她的右眉骨上被撕开了一个两厘米左右的口子,鲜血淋漓,染红了半个脸,白色的紧身背心上也都是斑斑的血迹。
飞飞给她擦了脸上的血,处理了伤口,用纱布蘸上止血药按住伤口止血,贴上胶布,又在她脸上抹了一些凡士林油。
我非常担心这种事,因为这种情况下在下面的比赛里伤口会不断地流血,影响拳手的视线,那样可就非常危险。
我大声问:“你怎么样?还能打吗?”
皮亚男大声说:“我没事,她挨了我的几下重的,也伤得不轻,我有把握赢她!”
我说:“那好,你记住,现在她已经体力不支,步子不灵活,她的拳头的力量也不行了,所以你现在不要怕她的拳头,找到机会就使劲用重手打她的头!不过不要去攻击她的下盘,她的桩功很扎实,是下过苦功的,即使体力不行了也不容易奏效!”
第三局开始,扎妹果然力气不行了,步伐乱套,摇摇晃晃,拳头也变得绵软无力;皮亚男的体力丝毫不见降低,闪展腾挪,攻击力依旧很猛,扎妹挨了不少拳脚,被打倒了两次,但她都站起来了。皮亚男的伤口又开始流血,血流进眼睛里,视线大受影响,被扎妹抓住时机接连几个重拳打倒在地,她也很快站起来了,因为此时扎妹的重拳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要是在第一局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