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只老鼠依然活蹦乱跳,没有丝毫有危险的迹象。大家放心了,根叔点点头,告诉老谢这鱼应该可以吃的,但是先让一半人吃,吃一点,如果真的没事大家才吃,小心驶得万年船。老谢答应一声,去了。
午饭终于端上来,十二名船员分成两组,其中一组给一块豆腐干大小鲽鱼肉,另一组不给。我和大块头要试试,根叔拒绝了,说我们是客人,不能冒险。
吃过午饭,大家有点紧张,怕那些吃了鱼船员有事,但是等了一下午也没有什么异常,那些船员照样干活、说笑,大家长出了一口气。
到了晚上,老谢把丰盛的晚餐端上来,其中就有那种鲽鱼肉,闻着味道还挺香。
根叔、陆大鹏、陆程父子三人和我们四个人一桌吃饭,根叔拿出了一瓶白酒,说是给我们压惊,每人喝上一点。我们七个人中只有陆程和飞飞不喝酒,我们每人都喝了两杯,不过也不敢多喝,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思喝酒。
我们都吃了那种鲽鱼,感觉味道鲜美,并无异样。
根叔说,直着航行不行,等明天我们就沿着冰冻线的方向往右直着航行看看,也许能找到出路。
我们嘴里应和着,可我心里明白,恐怕是白费,否则我们遇到的那些船只早就开出去了,哪里还会在这沉寂之海里象幽灵一样飘荡。特别是那艘游艇,速度应该比福龙号还快,还是燃料、食物耗尽,在这里漂着。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我感到头有点晕,好像喝多了酒一样,但是那两小杯白酒连二两都不到,以我的酒量,根本不足以喝醉,我有点奇怪。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我也没在意。
我们和船员们一起回到卧舱休息,很快,耗子、大块头和那些船员们就鼾声如雷了。我本来就有失眠的毛病,睡眠质量差,在这种此起彼伏的鼾声里,我一直都睡不踏实,几乎是整夜都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状态。
我脑子里其实也没闲着,飞速地考虑着整件事情,陆大鹏的话 “只要能进来就能出去” 给了我一个启发,异域空间就像一个鸡蛋,但是有入口,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
我考虑了大半夜,看看手表,还差五分钟12点,就想调息睡觉。突然听得“咚”地一声,一个船员跳下床来,在床边站了站,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我一看,是陆程,我以为他要去小便,没在意。
可是接着又有船员接二连三地跳下床,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不一会儿,就有八名船员走了出去。
这下我奇怪了,一个船员从我床边经过的时候,我拉了他一下,低声问:“老哥,你干什么去?”
那个船员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摇摇晃晃出去了。
我却大吃一惊,那个船员的眼神迷茫散乱,好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