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无水的地方活着?还能捕猎……”
正说着,突然看到那团东西的一边抬起来,从下面深处了一根细细的管子。
“躲开!”我说:“那东西要喷毒……”
话音未落,就听见“噗嗞”一声,一团液体飞来,我们往后一跳,液体喷在了墙上,陆大鹏叫了一声:“哎呀!”
“怎么了?”我急忙问。
“有一点溅在我左手腕上了,象针扎一样疼!”陆大鹏大叫。
我们急忙用手电一照他的手腕,竟然一片铜钱大小的红色。
“快用水冲洗!”飞飞叫着,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在陆大鹏手腕上冲洗。
“糟啦,”陆大鹏说:“我的左手开始没有知觉了,这东西、这东西好像是麻醉剂……”
“他妈的!”大块头喊着,端起猎枪朝那东西开了一枪,四仔也上前射了它一分水刺,只听它“嘶”地叫了一声,那些触手一起蠕动,竟然爬动起来,往走廊深处爬,大块头哪里肯放,一连开了三枪,把它打得稀烂。
飞飞看了看陆大鹏中毒的手腕,变得又红又肿,最主要的是陆大鹏说他的左右和半条左臂都没知觉了。
飞飞说:“这东西的毒液好像不是那种可以损坏人体血液和神经的毒素,而是一种带有麻醉作用的毒液,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这红肿应该是过敏的现象,等毒素的劲力过去就会复原的。幸亏鹏哥溅上的少,要是全身溅上,可能导致全身器官麻痹,那样人就有生命危险了。”
大家松口气,我告诫大家慢慢走,如果看到那种怪水母就开枪,千万别让它的毒液喷中。结果我们在走道里遇到了十几只这样的东西,其中有的竟然吸附在洞顶上,只不过洞顶比较矮,它们的触手有些垂下来,比较容易发现,都开枪射杀了,但还有些栖伏在两旁的房间里,我们没有管它。但是我们在这条天衢里七拐八拐,许多时候还要向来的方向倒着走,走了有两三个钟头,突然看到前面有微弱的亮光透过来。
我们慢慢走过去,是一扇门,走廊终于快到头了。我们都兴奋无比,加快了脚步。看看快接近出口了,突然听到一阵“咯咯”笑声,非常象女人的笑声,记者看着出口处一个人影一闪,不见了。我们都吃了一惊,站住了,这里有人!
耗子慢慢地凑到我跟前:“老、老大,这里好像有人……”
大块头说:“我也听到了,也看到了,好像还是女人!”
我低声说:“等一下,我们过去看看,大家准备好家伙。”
我们关了手电,端着枪,慢慢来到门口往里面看,里面七彩光芒闪动,绚丽多彩。却听到“扑通”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跳进水里的声音,大家又吓了一跳,往里看了看,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