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飞飞的行头,她穿上竟然也很俏丽。
我看着她笑笑,向她招招手,她怯怯地走到床边,我钩钩手指让她俯下身来,然后低声在她耳朵边上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粗暴地对待你……”
她连忙使劲摇摇头,眼泪留下来:“龙哥,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你该再打我一顿才好……”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结实的屁股:“好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在我心目中皮亚男是不会流眼泪的铁女人,别损坏了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皮亚男“嗤”地带着眼泪笑了。
我恢复得很快,只在医院里住了十二天就伤好出院了。我们回到罗源,取回了汽车,决定开车先回浙江飞飞的家,临行前詹玉虎和陆家父子专门摆宴席给我们送行,陆大鹏告诉我,他们搞来的那批珍珠卖了大价钱。
路上还是大块头和皮亚男轮流开车。大块头开了一段后,皮亚男接过来就不再让大块头开,她几乎开了一路,也不大说话,只是不断地抽烟,我知道她有很重的心事,但我懒得劝她,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